敌将温钦、韦豹、何威三人落荒而逃,被阮氏三雄截住,一刀一个,全数了帐。
早在后周显德六年(公元959年),朝廷征数万民夫疏汴水,浚五丈渠,东过曹、济、梁山泊,以通青、郓之漕运。
闻焕章冲他一笑,拿起舆图一看,发明武松正在研讨青州地形,立即便明白他这宝贝半子所思何事。他不再看那舆图,悄悄叠好,放于桌上,道:“贤婿,你想打那陈希真,应当说,这个动机是对的,本朝太祖天子有言:‘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但是那青州城池坚毅,恐怕硬打上三五个月,也一定能打下来。你这工夫啊,用错处所了。”
时迁和石秀早就送来过好几封有关青州的奥妙谍报:张叔夜同二子回京述职,朝廷已经另行委任青州太守,此人和陈希真等人已经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
而李俊等水军头领驾船从水路袭入青州,船上炮口正对着杨腾蛟的营地,李俊同时放出十炮,不幸杨腾蛟这位技艺卓绝的大将,犹在睡梦中,便己直入阴曹地府。
召忻、高梁佳耦两个,见情势万急,撇了主帅陈希真,擅自逃命。高梁肥胖,冷不防被死尸绊倒,刚要起家,活闪婆王定六一刀剁下,高梁身首异处。
闻焕章淡然一笑,指着连通青、郓漕运的一片水域,道:“你若从这做文章,只消一夜,陈希真必溃。”
这本为地理之事,按说应当与报酬身分无关。
看官,不是小子偷懒,不肯详写此战细节。
梁山泊从水路上走,明显离郓州极近,离济州稍远,但是从经济上说,济州相较郓州,更加富庶。而从计谋位置上说,济州四通八达,更胜郓州多矣,是以济州驻兵多,郓州驻兵少,如此一来,朝廷便把梁山泊划归济州统领。
杀他的人,恰是混江龙李俊。
果如闻智囊所料,梁山军趁夜驶到郓州河道,当真未遇官军海军。此时气候,中午方热,晚间春寒料峭,官军早躲被窝里睡觉去了。
梁山连续歇兵数日,寒尽春来。
武松敲响聚义鼓,闻智囊居中坐定,调兵遣将,众头领各领号令,自去行事。
此战实在过分顺利,无甚值得落墨之处。
青州知府构造人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毁灭滔天大火,待要回援城下,见那猿臂寨大小头领死的死,逃的逃,一个不剩了。
就在刚才,陈氏父女尚还拥兵数万,现在又和当初逃出汴京时一样,只剩下两个光杆了。
但是有人的处所就有争斗!
自此,周遭统统与梁山为敌者,尽被扫灭,梁山脚下,一片开阔。
此时天寒,漕运不旺,停驻在此的大宋水军少到能够忽视。若从郓州过界速行,郓州太守压根就没空理你,你大可顺风顺水攻向青州,岂不堪于陆战强攻,与沿途官军硬碰硬?
梁山只想撤除陈希真这个肘腋之患,除此以外,既不想劫夺府库,更不想理睬青州太守。
再者说,陈希真部下好歹也有几员虎将,直接攻城硬打的话,只能互损士卒。而阐扬梁山川军上风,不攻城门,而是从水路进犯那帮旱鸭子的侧翼,岂不是十拿九稳?
召忻心慌意乱,只觉脚底生铅,只逃得五步远,便被费保等人围住,终是寡不敌众,身中数刀而死。
他白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心下大喜,把那些无主官兵全数收编到本身麾下,自去打扫疆场。
陈希真只是高俅临时任命的守城将官,并未获得赵官家承认,无权卖力青州内政。
连唤三声,方把武松惊觉,武松赶紧躬身告罪:“不知岳父大人到来,失礼,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