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急道:“魏军气势汹汹而来,过淄河便无险可守,不成不防。”

大火烧了整整大半日,夏侯惇在远处独眼紧盯着烟雾,看不清城上景象,却被面前的镜像吓了一跳。

霹雷隆——

见临淄城被冰块包裹,如同穿了一层极厚的战甲,一时难以攻城,命人马退至河岸安营,商讨对策。

宇文鲎大笑道:“这个别例好,我们在山中打猎,如有野兽躲进巢穴,就用烟熏的体例逼它们出来,周瑜此次插翅难逃。”

鲜卑军过河持续追逐,直至临淄城下,痛骂叫战,明显本身胜了,反而折损人马,一腔肝火无处宣泄,命兵士一起唾骂。

次日一早,魏军将临淄城围住,兵士搬运树木,在城下堆积如山,用火油、柴草扑灭。

宇文鲎仗着身高力猛,转动大斧,竟横过来当作盾牌,巨响声中,斧面上冒起一片火星。

下午夏侯惇领兵赶至,听闻虽折损数百人,但丁奉、徐盛皆非宇文鲎敌手,不由大喜,重赏宇文鲎。

鲜卑军欢声雷动,号令着催马挥刀掩杀过来,这是他们在草原上常用的群狼战术。

“夏侯惇,这把火还于你!”丁奉大笑,带兵撤退。

连夜折腾,魏军怠倦不堪,早晨早早便睡,后半夜俄然左营鼓声震天,竟是吴军袭营,忙又仓促迎战。

丁奉兵至西岸,命兵士筹办好舟船,未几时便见一队马队奔驰而至,马蹄踩踏积雪,迷蒙一片,仿佛又下起大雪。

吴军见势不妙,纷繁跳下河岸上船,一起挥动兵器,船在冰面上急窜出去,场面上一片混乱。

鲜卑军无不大喜,追到岸边,毫不断留,纷繁跃马下河,吹着口哨筹办追杀。

宇文鲎见丁奉身材矮小,愈发不屑,晃脱手中兵刃,嗡声道:“东吴小儿,可吃得起我这一斧?”

众将在帐中庆功,夏侯惇问道:“周瑜浇水铸城,难以急攻,诸位有何良策?”

他们长年糊口于漠北,夏季大河封冻,过冰面时窄路撒上泥沙,宽广处要用麻布兽皮裹住马脚,以防打滑,哪有如许冲出来的?

“哈哈哈,公然是江东鼠辈,不堪一击,追!”宇文鲎大笑,举斧紧追不舍。

丁奉急奔至岸边,见兵士混乱,宇文鲎追的急,不敢上马,催马往上游逃脱。

周瑜却道:“青州向西便是泰山境内,山高路险,吾等独一青州之地,纵败来敌,亦不能孤军深切。若夏侯惇凭险而守,两军又将对峙,来岁魏军可自河北征调人马,我等将会腹背受敌。”

此时将至天明,西北风正紧,转眼伸展开来,构成一片火海,整座营寨起火,火焰直冲上天,映红天空,不比白日火势小多少。

吴军不堪受辱,徐盛又出城厮杀,十余合便被宇文鲎杀败,狼狈回城,周瑜在城头面沉似水,却又无可何如。

转眼魏军便到近前,马队个个面貌粗暴,阔额隆鼻,兽皮帽护住脖颈,一看便是胡人兵种,抢先一将膀大腰圆,稠密的须发中嵌着夺目标酒糟鼻,在北风中愈发通红夺目。

钟缙言道:“冰雪遇火即化,可命人多筹办柴草大树,明日堆于城下,既能溶解冰层,亦可熏烤吴军,令其士气低迷。”

“鱼鳖之徒,也敢在此号令,受死!”丁奉冷然一笑,催马挺枪杀出。

二马交叉而过,宇文鲎圈马追来,丁奉舞枪与之厮杀,不过四五合,便被大斧震得双臂发麻,在顿时坐立不稳,抵挡不住,拨马便走。

宇文鲎打顿时前,对着丁奉便砍过来,两排尖刺收回锋利的破风之声,丁奉不敢硬拼,收枪避过,反手又刺过来。

遂安排战略,令徐盛、丁奉各引一军前去迎敌,太史享拒住河岸,留太史慈商讨对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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