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太冷声道:“老三与你父子最像,诸多旧臣欲拥其为主,其本领与你不相高低,若长大成人必为大患,岂能留他?”

吴国太欣喜一笑,喃喃道:“现在我百口也将团聚,阿郎,我来找你了——”

这统统只是刘琦和虞翻等人的猜想,马谡稍作摸索,公然吴国太觉得孙策早已晓得统统,也不再坦白,和盘托出。

刘琦行礼道:“兄长放心。”

马谡又问道:“四弟季佐脾气暖和,亦未统兵,他有何罪?”

此言一出,张昭几人不寒而栗,鲁肃愈发神情凝重,经此一变,孙权声望尽失,江东又起兵器,谁能主持大局?

孙权震惊不已,急道:“母亲,即使是为孩儿谋权,也不该连累如此多无辜之人呐!”

吕范也算孙策旧将,但因从小照顾孙权而得信赖,他最体味孙权心性,也看出这统统他都被埋在鼓里。

“我、这……”孙权摆布难堪,俄然大声道:“太史慈,我晓得你并未真死,我将江东让于你,放我母子出海如何?”

孙权看着吴国太微微点头,他对太史慈和周瑜一贯正视,虽对周瑜有所顾忌,但仍然命其把握兵权,乃至不吝将太史慈送到荆州治病,恰是为爱才,保全大局。

吴国太不屑道:“小小年纪,竟企图调查当年行刺之事,又暗通曹贼,吃里扒外,留之何用?”

见众文武一言不发,迈步上前道:“主公……将军……仲权,此究竟在与你无关,如愿将二夫人交出惩办,或可放你归去。”

孙权浑身一震,蓦地明白本身的身份,不由后退两步,急喝道:“吕范、贾华安在?”

孙策勇猛好斗,每逢出战无不身先士卒,纵有受伤之时,并且性烈如火,一旦愤怒,便会毒发身亡。

吴国太虽工于心计,但毕竟是妇人之见,过分偏狭,不知大丈夫怀鸿鹄之志,豪杰自有忠义之心,此举无异于自毁城墙。

孙权一颗心沉到谷底,他自始至终都被埋在鼓里,现在也是无能为力,扶着吴国太点头道:“孩儿不怕死!”

孙权大怒,起家沉喝道:“董将军,尔敢如此无礼?”

太史慈冷声道:“孙家也未曾虐待于你,为何要用凤梨酥下毒害人?”

屋檐之上,孙策一声轻叹,缓缓道:“子义、公瑾乃国士也!某既身故,拜托后事,命其不得究查刺客之事,他们自会经心极力帮手仲谋,此举多余,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

一席话说完,母子二人相拥而泣,全场沉默,谁能想到孙权竟非孙家之人。

言罢回身走了几步,转头又向刘琦抱拳道:“孙氏后辈残落,刘将军既为吾家半子,还请保全五弟即众子嗣,勿使孙家后继无人。”

却见吕范、贾华二将只是站在远处纹丝不动,连那些亲信保护也站在其身后,只要他母子二人伶仃无助。

“吾儿岂不闻慈不掌兵?”吴国太惨淡一笑,缓缓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为吾儿大业,我愿背负统统罪恶。为他孙家留下大郎一脉和五弟孙朗,也算对得起姐姐了。”

“母亲?!”此言一出,连孙权都大惊失容。

世人皆知孙翊之死,是因惩罚部属,被亲信边鸿等人暗害,没想到此事背后竟也是吴国太把持。

董袭本就是江上草泽出身,仰天大笑道:“你如果吴侯,我等自当礼敬,现在倒是个处心积虑谋权害人的野种,我不杀你,也是念在这几年友情的份上,还敢逞能?”

孙权顿时心下着慌,指着世人大呼道:“尔等……尔等要谋反不成?”

孙策微微一顿,又问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某既遇害,此事就该告终,为何关键三弟、四弟?”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