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冷声道:“孙家也未曾虐待于你,为何要用凤梨酥下毒害人?”
马谡见机会差未几,在屋檐上一声长叹:“人自飘零水自东,雄图霸业一场空。此事已然本相明白,吾进神位,已无权干与人间之事,诸位如何自处,统统但看天意吧!”
马谡又问道:“四弟季佐脾气暖和,亦未统兵,他有何罪?”
此言一出,张昭几人不寒而栗,鲁肃愈发神情凝重,经此一变,孙权声望尽失,江东又起兵器,谁能主持大局?
“念在吴侯托孤之情,我还叫你一声主公!”太史慈叹道:“冤有头、债有主,夫人以一己之力毁了江东基业,吴侯虽不究查,但若不惩办,公瑾在青州闻知此事,作何感触?汝三弟、四弟泉下何安?公乃当世豪杰,当知大丈夫需恩仇清楚,天道昭昭,岂容恶贼清闲法外?”
太史慈气得钢牙紧咬,此时已经明白,孙策被何人刺杀已经不首要,从与他们分享凤梨酥那一刻,已经堕入二夫人的诡计当中。
屋檐之上,孙策一声轻叹,缓缓道:“子义、公瑾乃国士也!某既身故,拜托后事,命其不得究查刺客之事,他们自会经心极力帮手仲谋,此举多余,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
吴国太冷声道:“老三与你父子最像,诸多旧臣欲拥其为主,其本领与你不相高低,若长大成人必为大患,岂能留他?”
“母亲?!”此言一出,连孙权都大惊失容。
孙策缓缓扫视江东文武,终究又向太史慈抱拳,点头一声长叹,从那炸开的屋顶金光处纵身一跃,旋即消逝不见。
“仲谋,不管如何……你要活下去!”吴国太俄然口吐鲜血跪倒在地,向太史慈等人言道:“此事皆由我一人承担,与权儿无关,请饶他……性命!”
这统统只是刘琦和虞翻等人的猜想,马谡稍作摸索,公然吴国太觉得孙策早已晓得统统,也不再坦白,和盘托出。
一席话说完,母子二人相拥而泣,全场沉默,谁能想到孙权竟非孙家之人。
见众文武一言不发,迈步上前道:“主公……将军……仲权,此究竟在与你无关,如愿将二夫人交出惩办,或可放你归去。”
孙权一颗心沉到谷底,他自始至终都被埋在鼓里,现在也是无能为力,扶着吴国太点头道:“孩儿不怕死!”
董袭本就是江上草泽出身,仰天大笑道:“你如果吴侯,我等自当礼敬,现在倒是个处心积虑谋权害人的野种,我不杀你,也是念在这几年友情的份上,还敢逞能?”
孙权浑身一震,蓦地明白本身的身份,不由后退两步,急喝道:“吕范、贾华安在?”
“吾儿岂不闻慈不掌兵?”吴国太惨淡一笑,缓缓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为吾儿大业,我愿背负统统罪恶。为他孙家留下大郎一脉和五弟孙朗,也算对得起姐姐了。”
吴国太虽工于心计,但毕竟是妇人之见,过分偏狭,不知大丈夫怀鸿鹄之志,豪杰自有忠义之心,此举无异于自毁城墙。
却见吕范、贾华二将只是站在远处纹丝不动,连那些亲信保护也站在其身后,只要他母子二人伶仃无助。
吴国太不屑道:“小小年纪,竟企图调查当年行刺之事,又暗通曹贼,吃里扒外,留之何用?”
“猖獗!”孙权神采微变,上前护在夫人面前,沉声喝道:“我母子可贵相认,孙权绝非不孝不义之人,要杀便杀!”
孙权震惊不已,急道:“母亲,即使是为孩儿谋权,也不该连累如此多无辜之人呐!”
“阿郎死了!”吴国太正拥着孙权泣不成声,闻言神采变得狰狞起来,厉声道:“我为孙家不吝性命,他们却害死阿郎,从那一刻我早已心死,发誓要夺回这统统,我落空的将赔偿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