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紧盯着孙权,他对孙权推心置腹,视为明主一心帮手,如果此事他不知情还则罢了,若也参与此中,实在令人寒心。

“不能说,死也不能说!”吴国太点头道:“我这就下去陪他,仲权保重!”

孙权当真点头道:“孩儿虽不及父兄之勇,却也毫不遇事畏缩,若果然天意如此,有何惧哉?”

“慢!”孙策大声道:“二夫人,事已至此,若不据实交代,叫仲谋如安在江东安身?莫忘了另有诸多枉死的冤魂,你若不知改过,即使求死,也要受天国之苦,难与此人在泉下相聚。”

这些海盗常常劫夺本地渔民,百姓无不悔恨,固然有些本领,但哪是孙坚的敌手,一场恶战全军淹没,二夫人闻讯哀思欲绝,寻死觅活。

孙权看到这座雕像,也是浑身一震,此人的边幅与他相差无几,所分歧的只是两人的气度,一个温文儒雅,一个张扬粗暴。

刘基固然查了一些吴国太姐妹二人畴昔之事,只晓得与大姐订婚后,孙坚建功返来,恰逢海盗攻击吴家,被孙坚击退,又将二妹许配孙坚,此事颤动吴郡,一时传为嘉话。

“他是一名大豪杰,当世奇侠!”吴国太目光红着双目,目光却温和了很多,回想起旧事,喃喃道:“当年孙将军姐姐与定下婚过后,便出兵讨贼,眼看婚期将近,我二人到海边捡贝做项链,不想俄然涨潮,将我二人卷入海中……”

孙权想起先前各种,确切二夫人对他照顾有加,上前扶住她,拭泪安抚道:“不必如此,固然将诸事申明,若你我果然是母子,不管任何结果,我孙仲谋愿一力承担。”

“不愧为大丈夫!”吴国太双目发红,俄然痴痴看着雕像,竟笑了起来:“吾儿虽表面暖和,实则脾气刚烈,真像他……”

统统人都盯着孙权母子,仿佛对这一幕早有预感,却又不敢置信,张昭等人更是神情凝重,他们不但为孙权的身份震惊,更加江东安危担忧。

孙权嘴唇颤抖,看着吴国太,喃喃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那人信觉得真,便送二人登陆,一起上风雨颠簸,那人道情豪放,不像其他海盗凶恶暴戾,日久生情,二夫人竟暗生情素,到最后假戏真做。

孙权还在极度的震惊当中,哪故意机再管其别人,上前诘问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孙策在高处适时言道:“汝将当年之事照实交代,本神可免你母子一死,尔不念自家性命,也不该扳连仲谋,他也是无辜之人。”

听到那几人自报来自琉球岛,世人对孙策之言又信了几分。

“孙策,你、你好狠!”吴国太瞋目瞪着孙策,完经心神大乱,尖叫道:“都是你们孙家害的,这统统都是你孙家自作自受……”

孙权急问道:“这究竟是何人?”

太史享叮咛一声,卖力保护的潘璋命人帮手,很快便见抬出去两口箱子,一个真人大小的雕塑,竟用白玉做成,火光下晶莹剔透。

张昭揪着髯毛,目光不时扫过一脸气愤的刘琦,心中猜想着本日之局,究竟与他有多大关联。

广场上像炸开了锅普通,统统人都交头接耳,群情纷繁,此时谁也看得住,这雕像必是孙权之父,吴国太真正的丈夫。

吴国太为保姐姐明净,冒充与海盗之首周旋,承诺以身相许,诓其护送二人回家明媒正娶,不然便以死明志。

孙权见她如此说话,无异于承认究竟,惊得后退两步,失声道:“我……我果然与兄长非亲生兄弟?”

八年后,那海盗竟又来到吴郡,几次潜入吴家与二夫人幽会,二人商定私奔,不料孙坚恰好返回,坏了功德,海盗勃然大怒,堆积旧部来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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