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几人自报来自琉球岛,世人对孙策之言又信了几分。
孙权急问道:“这究竟是何人?”
此时终究明白太夫人临终之言,要他以母事二夫人,并非只是一句嘱托,而是另有深意。
就在世人各怀心机之时,俄然寺院门口一阵骚动,太史享举着孙权佩剑呵叱保卫,大步进入寺内。
吴国太精力受创,瘫坐在地,只是不住点头,孙尚香早已退到刘琦身边,几名侍女更骇怪莫名,不敢上前搀扶。
孙权当真点头道:“孩儿虽不及父兄之勇,却也毫不遇事畏缩,若果然天意如此,有何惧哉?”
统统人都盯着孙权母子,仿佛对这一幕早有预感,却又不敢置信,张昭等人更是神情凝重,他们不但为孙权的身份震惊,更加江东安危担忧。
孙权还在极度的震惊当中,哪故意机再管其别人,上前诘问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孙权见她如此说话,无异于承认究竟,惊得后退两步,失声道:“我……我果然与兄长非亲生兄弟?”
吴父无法,姐姐前去劝说,二人担忧已有身孕,便与姐姐商定,二人同时嫁给孙坚,将来若真有身孕,便由姐姐替代,姐姐念及拯救之恩,只好承诺。
“孙策,你、你好狠!”吴国太瞋目瞪着孙策,完经心神大乱,尖叫道:“都是你们孙家害的,这统统都是你孙家自作自受……”
那人信觉得真,便送二人登陆,一起上风雨颠簸,那人道情豪放,不像其他海盗凶恶暴戾,日久生情,二夫人竟暗生情素,到最后假戏真做。
八年后,那海盗竟又来到吴郡,几次潜入吴家与二夫人幽会,二人商定私奔,不料孙坚恰好返回,坏了功德,海盗勃然大怒,堆积旧部来抢人。
鲁肃紧盯着孙权,他对孙权推心置腹,视为明主一心帮手,如果此事他不知情还则罢了,若也参与此中,实在令人寒心。
吴氏乃吴郡大族,当初本连孙坚都看不上眼,更遑论一名外来的海盗,当时便将吴国太斥责一顿,关进柴房,念那海盗有拯救之恩,摈除出境。
“不能说,死也不能说!”吴国太点头道:“我这就下去陪他,仲权保重!”
太史慈向孙策点头表示,叮咛道:“都带出去。”
孙权想起先前各种,确切二夫人对他照顾有加,上前扶住她,拭泪安抚道:“不必如此,固然将诸事申明,若你我果然是母子,不管任何结果,我孙仲谋愿一力承担。”
吴国太浑身一颤,踉跄上前抓住孙权手臂,泪眼婆娑:“权儿,我这统统,可都是为了你呀!”
但孙坚明媒正娶吴氏姐妹,如果二夫人另有相好,以孙坚的脾气,怎能容得下他母子二人?
略作停顿扫视全场,大步走到太史慈面前,抱拳道:“父亲,统统俱已查明,证据确实。”
此时听吴国太提及,刘琦才明白本来有如许一段狗血剧情,姐妹二人被困孤岛,被一群海盗挟持,要押送到琉球岛去。
厥后二夫人公然有孕,便以养花种草为由住在后院,不与外人来往,姐姐假装同时有身,此时孙坚正受命往徐州上任,家中之事全由二人主持,直到孙权诞下,也无人晓得此事。
孙权嘴唇颤抖,看着吴国太,喃喃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张昭揪着髯毛,目光不时扫过一脸气愤的刘琦,心中猜想着本日之局,究竟与他有多大关联。
太史享叮咛一声,卖力保护的潘璋命人帮手,很快便见抬出去两口箱子,一个真人大小的雕塑,竟用白玉做成,火光下晶莹剔透。
这些海盗常常劫夺本地渔民,百姓无不悔恨,固然有些本领,但哪是孙坚的敌手,一场恶战全军淹没,二夫人闻讯哀思欲绝,寻死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