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忠也没有推让,抢先走进大帐,笑道:“本日,谢某但是来给二公子道贺的。”
此次,云德开了口,道:“左路六万雄师,左旗三万,狮部一万,而后才是虎部和豹部,本将虽能变更他们,可想他们放弃抵当,呵呵……”
望着谢文忠,给了他偌大但愿的谢文忠,汗拔都脸上已笑开了花,道:“刚还想着先生呢,没想到先生已经到了,快请、请!”
就在汗拔都偷着乐时候,有一少年翻开帘子走了出去,躬身拜道:“少爷,谢先生来了。”
约莫一刻钟工夫,汗拔都满面笑容的走了出去,道:“先生,汗拔都已筹办安妥,走,现在去见父汗。”
冷眼望着谢文忠拜别,云德张口喝道:“请西日莫和科尔沁将军过来,就说要急军情。”说完后,云德才拿起手札看了起来,越看脸上的嘲笑越甚。
吉利可汗并没有答复,反而再次问道:“你大楚真能看我古突厥族强大?再者,我漠北足足二十万铁蹄,鹿死谁手还不必然。”
谢文忠脸上笑容稳定,道:“这草原终是你漠北儿郎的,以将军之才,岂会甘心平淡?”
如果甘心平淡,云德岂会冒大不韪与大楚合作?冷哼一声,云德并没有答复,而是沉声说道:“大战将起,你潜入我漠北大营,不会就为了说这些?”
冷眼盯着谢文忠,云德不咸不淡的说道:“该是你大楚胜券在握才对,不然会在这个时候找本将?说,何事。”
与汗拔都对视半晌,吉利可汗俄然笑了起来,道:“没想到啊,老夫竟是小瞧了你汗拔都。”说到这里摇点头,吉利可汗张口问道:“大楚都许给你甚么好处?”
“谢先生?”自语了声,蓦地回过神来的汗拔都大喜,大战将起,谢文忠竟来见本身,那岂不是说……想到这里汗拔都又是一喜,大呼道:“快请,快请。”说话间,汗拔都已站起家来,亲身迎到门口。
听到父汗吉利可汗的话,汗拔都已将云德带来的不喜投掷脑后,嘿嘿笑道:“父汗你就放心好了,汗拔都必然带我突厥族走向光辉。”不见父汗张口,汗拔都便也不睬他,道:“那父汗你早些安息,汗拔都这就安排去。先生,请!”
似未曾发觉到汗拔都的目光,谢文忠神采安静的望着吉利可汗,等他答复。
谢文忠晓得吉利可汗这是在还价还价,哈哈笑道:“既然可汗问起,那谢某就实言相告,圣上还安插了一枚棋子,云德。”
大帐内,吉利可汗双目紧闭,脸上的皱纹紧紧堆在一起,再加上满头的银发,半躺在软榻上几近让人发觉不到他的呼吸。看到这一幕,汗拔都心底一声冷哼,父汗已老,也该让位了。心中如此想着,汗拔都倒是躬身行了一礼,道:“见过父汗。”
汗拔都当即答道:“听父汗说了,并且我看父汗神采恍忽,不但没了战意,怕已萌发退意。”
顿时,汗拔都心底大惊。或是对父汗心底的惊骇,汗拔都终是移开了目光不敢与其对视,却未曾重视到吉利可汗眼中那抹绝望。现在,谢文忠站了出来,张口说道:“你古突厥族的安危,外加大汗一名。”
点点头,谢文忠安闲自如的走了出去,走进吉利可汗的大帐。
云德也是武功妙手,看到谢文忠这一手,特别是他风轻云淡的模样,云德眼中蓦地有光芒闪过。并不看手札内容,因为他已猜到信中内容,反而张口问道:“好工夫,不知先生可否奉告云德真名?”说到这里稍顿收回一声似笑的冷哼,云德接着又道:“提及来好笑,熟谙两年,云德还不晓得先生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