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吧。”甄静说完背过身去。

变故突如其来,小蝉吓得惊叫一声。

甄妙叮咛小蝉把金饰给甄静送去。

若不是在这里看到,她底子认不出来!

ps:感激总小悟打赏的香囊,了如嫣打赏的安然符。

不说远的,大伯身为建安伯世子又如何样,明显心疼岚姨娘,可敢在大伯娘面前暴露半点?

“是四女人院里的小蝉啊,但是有甚么事?三女人病了,不能见客。”

甄妍思路从远处返来,又想到甄静的事上,越深思越来气,骂道:“真是个下作的,好好的青年才俊不奇怪,上赶着当妾去!”

再说父亲,是个胡涂的,那青/楼出来的自发得有手腕,挺着肚子进门有父亲护着又如何样,真拧着脾气,还不是说卖就卖了。

父亲官位丢了,整日流连花街柳巷,但也没敢动过母亲一个手指头。

不知怎的,看她一身红衣,细细描眉的模样,刘嬷嬷心底就升起一股寒气来。

她忘不了那人说这话时眼中的光芒,那是男人感兴趣的眼神,固然他那样的身份,不成能是动了心,顶多是起了玩性罢了,便如对她一样的。

便是甄静的婚事,不也得哄着求着的让大伯娘抬手。

见甄妍执意不收,甄妙也没强求,心道过几日出门,去宝华楼挑几件金饰就是了,到时总没有再推让的来由。

“谁!”

三女人把额发全梳拢上去,暴露光亮的额头,额头正中点了梅花妆,眼尾带着淡淡嫣红,配着一身大红衣裳,有种妖艳的美感。

刘嬷嬷一样长久失神后,把匣子捧到甄静面前:“三女人,是四女人遣小丫头给您送金饰来了,说是彩头。”

“是如许啊,那交给我吧,我替你拿给三女人。”

笑话,不知多少人盯着你的位子呢。

甄妙冷静把那支金镶宝珠的胡蝶簪拣出来,又添上一根和姐妹们一样的金钗,道:“等会儿我遣小丫头给三姐送去。”

甄妙,你真好,一次次的压着我出风头呢。

“如何了?”甄静缓缓回了头,望着刘嬷嬷。

为了那一日,她下了如何的决计,又支出了如何的代价!

甄妍推拒不收:“这镯子不管吵嘴,都是祖母赐给你的,哪有转手送给我的事理。我这不是已经得了一支金钗吗。如果你还嫌不敷,等给我添妆那日,做些香囊帕子之类的就成了,你的技术可比我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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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悄悄点头,感觉甄妙有些不懂分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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