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印神古墓1[第1页/共4页]

气血逆流,甚是痛苦,席应真躺在地上,收回低低飞轻唱。乐、叶二人如梦方醒,乐之扬孔殷道:“如何办……”一面说,一面盯着叶灵苏,少女没好气道:“你看我做甚么?我又不会解‘逆阳指’。”

席应真看他一眼,淡淡说道:“连你们都骗不过,又如何骗得过阿谁和尚?”

两情面知入彀,掉头就跑,吃紧如出笼之鸟,茫茫如漏网之鱼,抢先恐后,发足疾走,竟然头也不回,一口气冲进树林。

三人进入林子,搜索了一会儿,天光渐白,风景腐败起来。忽而穿林绕树,超出一条溪水,陡见两树之间,坐落了一个竹木搭建的窝棚,近前一看,棚中并无一人。叶灵苏拨了拨地上的篝火残灰,说道:“灰冷了,他们没回这儿。”

乐之扬直觉不妙,本想停下,又不甘心,硬着头皮吹起《督脉操》。真气在冲脉中还算流利,但是一至督脉,忽地停顿下来。乐之扬将《督脉操》吹了两遍,真气说甚么也没法再进一步,就如一把烧红了的刀子,在冲脉里来回搅动。

叶灵苏大惊失容,冲大师早不来,迟不来,恰好这个时候赶来。如果晓得席应真隐疾发作,当真万事休矣。她心乱如麻,再看乐之扬,这小子埋头吹笛、若无所觉,不由心想:“他如何了?莫非一时心急,变成了一个失心疯的白痴?”但是细心一瞧,又觉不对,乐之扬两眼紧闭,面红如火,汗水滚滚而下,已然浸湿衣裳,他的眉毛连连颤抖,眉宇间透出一丝痛苦。

乐之扬胆小妄为,逆吹此曲,自陷窘境,但是除他以外,其别人对此一无所知。叶灵苏呆在一边,只听他将《冲脉引》吹了一遍又是一遍,只气得柳眉倒竖,恨不得一把夺过笛子,将这小子踢出洞去。

乐之扬深感不安,扶起老道,走向石洞。席应真身软有力,双腿拖在地上,全凭乐之扬一力支撑。乐之扬心子狂跳,模糊明鹤产生了甚么,只是来得过分俄然,实在叫人没有防备。

叶灵苏不堪利诱,模糊感受乐之扬出了变故,但是何种变故,却又看不出来,转念又想:“是了,莫非说他早早发明贼秃驴等人,故作平静,唱一出空城计,诸葛孔明用空城计的时候,也是安闲操琴,叫仇敌摸不透他秘闻。呸,扯谎精小痞子一个,如何能与孔明先生比拟,照我看来,就是混闹,对,必然就是混闹。”

乐之扬并不睬会,吹完《阳蹻调》、又吹《阴蹻调》,真气回声而动,循着“阳蹻脉”注入“阴蹻脉”,比起上一次,这一次的真气走向更加清楚,只不过,炽热之感也强了很多。

乐之扬听得莫名其妙,挠头说:“席道长,你这话甚么意义?”

叶灵苏看他一眼,咬了咬嘴唇,说道:“西边林子还没找过。”席应真点点头,两人使出轻功,向西奔去,才走十余步,忽听身后“咕咚”一声,转头看去,乐之扬倒在地上,咬牙闭眼,仿佛昏了畴昔。

这一掌似慢而快,覆盖极广,别说冲大师猝然遭袭,就是严明以待,也一定能够完整躲开。他当机立断,鼓起大金刚神力,气贯于胸,硬接来掌。只听“扑”的一声,冲大师发展数步,面皮涨红如血,他瞪眼看了看席应真,忽地一言不发,掉头就走,大步流星,一道烟走得远了。

叶灵苏大吃一惊,叫道:“如何会呢?”席应真沉着脸,又把了一会儿脉,点头说:“不是‘逆阳指’,但他冲脉之间,却有一股少阳之气,公开逆行,横冲经脉。”他盯着乐之扬,眼里闪过一丝忧色:“小子,你和竺因风比武,他的掌力可有甚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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