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之上悬了一块玄色烫金匾额,上面写了“孤山梅庄”四字,笔力遒劲,风骨矗立。
“找死!”东方不败双目凝睇着他,眉毛垂垂竖起,神采发青嘲笑道。
清风拂面,东方不败偕同白苏泛舟游湖,饱揽两岸大好风景,以后下船沿湖西行,半晌以后忽有一处庄园突入视线,风格高雅精美,青砖黛瓦,高脊飞檐,几株丹桂越墙而出,洒下一片阴凉。
东方不败见那山庄大门紧闭,鸦雀无声,觉得是常态,也未曾多想,揽着白苏的腰肢,飞上屋顶,独自朝主院掠去。
许是表情很好的原因,任盈盈说完以后抿唇娇笑,嫩生生的脸颊边闪现出两个浅浅的酒涡,当真明丽娇俏,又因她作男人打扮,竟多了些雌雄莫辩的美,令狐冲看了不晓得想起了甚么,眸光随即黯然。
向问天趁机摆开架式,意欲偷袭,但是东方不败却早已有所预感,又岂会让他得逞,不详确藐小小的一枚绣花针,就让他的宝剑断做两截,世人见状无不骇然。
白苏暗自考虑,看来是要刷梅庄四友这几个小boss了。
令狐冲心道你们以多欺少,我怎能再上前?待要不去,任盈盈却又催促得紧,最后咬了咬牙,纵身插手战局,口中朗声道:“东方教主,令狐冲本不欲与你难堪,但你掳走我小师弟,囚于黑木崖三年多,实非君子所为,令狐冲本日拼了这条命,也要向你讨还旧债!”
东方不败又叹了口气,渐渐说出那番震惊无数读者的感慨,最后乃至幽幽道:“……我若得能和你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天子老子,我也不做。”(注1)
离得另有一段间隔,便听得有人朗声笑道:“承蒙前辈抬爱,本来即便是赠送前辈也无不成,只不过这东西并非令狐冲统统,故此不敢擅作主张,不然宝剑配豪杰,倒也相得益彰。”
任我行哈哈大笑,震得密室当中灰尘抖落簌簌作响,他隔空拍来一掌,大声道:“你这叛徒,胆敢纂|夺教主之位,老夫本日必报此仇!”
其他三人惶恐道:“大哥!”却无颜出面禁止,只得在那边踌躇不定。
上有天国,下有苏杭,这话确切不假,杭州风景秀美人杰地灵,别有一番风味。
令狐冲不知此中究竟,但见他们神采悲苦,心中模糊觉出几分不对,看望地看向一身男装的任盈盈,对方迎着他的目光安然一笑道:“大哥莫要忧愁,等会去到地牢,天然本相明白啦。”
“盈盈!”任我行惊呼出声,发了疯似的不竭出掌隔空拍打那团红云,东方不败却慢下行动,闲庭信步似地变更身形,一边问道:“任大蜜斯,这几年我待你如何?”
一袭红衣,绝代风华,日月神教东方不败的名号早已传遍江湖,又有那个不知,令狐冲观他穿着边幅,心中已有猜想,他出身华山剑宗,固然因生性豪放,并不像其他王谢朴重那般见到魔教之人就喊打喊杀,但因着当年之事,再加上任盈盈和向问天的潜移默化,却也对东方不败甚为讨厌,不由持剑而立,神采非常防备。
欲把西湖比西子,盛饰淡抹总适宜。
重视到他的神态窜改,东方不败轻不成闻地冷哼了一声。
“好个凶险女子!”东方不败微怒,脱手再不肯留涓滴情面,指尖银针嗖嗖飞过,恰好正中任盈盈周身几大穴道,不幸这曼妙少女顿时不能转动,颠仆地上,如花似玉般的脸庞正正落入一小片泥污当中。
“兄长?”令狐冲满脸震惊,失声道:“怎会是兄长,你,你不是男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