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走进大堂内,与影象中的完整一样,一尊大佛,一块屏风,两张长桌,十几座牌位,乃至连位置都没变过。
“木头是谁?这名字真刺耳!”
“我找你啊!你刚才去哪了?”我道。
村庄的路固然纵横交叉,非常的庞大,但家家户户盖的屋子都是千差万别,以是我找起来也不是很难。走着走着,我便来到了之前见到的那座祠堂。
“那你为甚么会冒充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在摸索我?”木头两眼放光,厉声呵叱道。
“我才是耗子,你到底是谁?”说着,木头的砍刀架的更紧了,我已经较着感遭到,刀刃嵌进了肉里,要不是这把刀好久没磨过,搞不好我现在真的已经人头落地了。
“喂,好兄弟,虽说几年不见,但你也不至于如许吧,这个礼我可不敢收!”我小声说道。
只见大门是关着的,与之前一样,我悄悄一推,门就开了,地上的枯枝落叶有几寸厚,角落里靠着一把烂掉的笤帚,全部场面与前一次几近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我循声而望,就见大堂的门再一次被重重关上……
木头挠了挠头,眸子缓慢的转动着,实在此时我真的很惊骇,固然名字的事圆上了,但另有一个天大的缝隙,就是我之前的那些行动很较着是熟谙他,可看他现在的神采底子就不熟谙我,这如果被他认识到就垮台了。
我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答复他,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死脑筋,我实在没了体例,便说:“我奶名就叫耗子啊,如何着,不准?”我也不晓得本身那里来的勇气,说这话一点也不虚,固然刀是架在我脖子上的,他随时都能够发力,可我内心却并不惊骇,能够是相对于之前经历过的那些怪事,这类程度的威胁不敷为惧了吧。
过了一会,砍刀从我肩上缓缓落下,我顿时松了口气,但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采,陪着笑容对他道:“真是不美意义,这么晚打搅你了!”
我跨过第二道门槛,正对的是一间摆放着神龛的大堂,大堂内里的木梁立柱无缺无损,上面的红漆非常均匀,底子不像是方才被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