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月趴在燕弃麟怀里,略微分开一点身材就往下沉,即使心中怨念颇多,可只好死死的抓着他不罢休。
燕弃麟看着她着仓猝慌看前看后的模样,心头的肝火全都缓缓消逝了,按住秦如月的肩膀柔声道:“无事,这船要沉了,我们从速走。”
黑泽站于船舷上,玄衣飘荡负手而立,面纱之下嘴角扬起大仇得报的称心,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只要我分开这艘船,船底的火药瞬息便会炸翻这艘船,不会有任何痛苦。”
燕弃麟走上船甲,手执剑身,墨发顶风飘散,沉声道:“单枪匹马,你真有胜算能杀了我?”
“不必,快到了。”
秦如月缩了缩头,不知是甚么滋味涌上心头,下认识的跟着摆动着脚,筹算帮他省点力量。
秦如月翻了个白眼,如树懒普通挂在他身上,只感受身材在水面上浮浮沉沉,却感受不出走了多远。
燕弃麟脚步一退,刚好挡在门口。
黑泽眸色一黑,手中长剑异化着凌厉的杀气直逼致命之处,燕弃麟反手抽出长剑,轻而易举的将杀招接下,两人比武步步皆是杀机,黑泽的守势如潮流般连缀不断,燕弃麟虽看似吃力,但仍然稳稳的占有上风。
秦如月浑身有力,身材更加的沉重,连燕弃麟也不得不重新抓紧她,吃力的带着她往前游。
秦如月刚醒,燕弃麟便展开了眼。
腰间俄然圈上一只手臂,随即猛地带着她的身材往上游去。直到身材冲破水面,秦如月猛地吐出一大口水,短促的呼吸起来。
船只狠恶的闲逛了一下,秦如月在睡梦中猛地惊醒。发觉本身抱着燕弃麟的手掌,竟睡得苦涩。
秦如月抬开端,看到燕弃麟发丝湿透,贴在白净的脸上,薄唇紧抿下巴绷直成一条线,奋力的往前游着。
俄然燕弃麟降落的声音传来,“再对峙一下,顿时就到下流了。”
秦如月咳嗽几下,发明高逸跟李辞也都跳了下来,并且现在离船只越来越远了。
燕弃麟收了剑,气味也有些短促,倒是冷冷嗤笑道:“半年未见,你倒是变得缩手缩脚,让我很绝望啊。”
“侯爷!不妙,船漏了!”
黑泽死死的盯着燕弃麟,眼中的杀意如狂潮般翻来覆去,手掌攥了又攥,终究还是缓缓的松了开来。
燕弃麟正色,周身气味缓缓活动,闪现出备战的姿式。
“黑泽,你到底奉何人之命追杀我至此,是傅太师?还是董太傅?”
“你笑甚么笑!害的我喝了好几口水,你差点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