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秦如月已经抱不住他的腰,手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滑落。
俄然燕弃麟降落的声音传来,“再对峙一下,顿时就到下流了。”
燕弃麟凤眼微眯,眼底乌黑看不出半分情感,俄然身后的门鞭策了一下,秦如月的声音传出来,“内里到底如何了?为何地板漏水了?”
“自始至终我要的,只是你的命罢了。”
燕弃麟走上船甲,手执剑身,墨发顶风飘散,沉声道:“单枪匹马,你真有胜算能杀了我?”
燕弃麟俄然脱手,剑身掉在地上,却直直的插进船面的裂缝中,内力催动剑身收回一声嗡鸣,震得脚底都一阵酥麻。
秦如月趴在燕弃麟怀里,略微分开一点身材就往下沉,即使心中怨念颇多,可只好死死的抓着他不罢休。
燕弃麟俄然闷笑一声,突破了秦如月好不轻易强忍而下的肝火。
燕弃麟眼底一沉,这声音如何这么耳熟?下一秒俄然有所警悟,四下看了看,确认他没带别的人来。
燕弃麟脚步一退,刚好挡在门口。
燕弃麟微微侧头,看到房中灯火摇摆,另有人影在窗下走动。眉头一皱,下一秒被黑泽看出来,“本来屋子里另有一个,叫出来一起上,别叫我白来一趟。”
秦如月推不开门,又闻声内里打斗的声音,一时焦急起来,“燕弃麟!你开门啊!你如何了!”
燕弃麟看着她着仓猝慌看前看后的模样,心头的肝火全都缓缓消逝了,按住秦如月的肩膀柔声道:“无事,这船要沉了,我们从速走。”
“你笑甚么笑!害的我喝了好几口水,你差点害死我!”
燕弃麟抽出胳膊,沉声道:“不要出来。”
黑泽眼底突突的冒着寒光,随后毫不踌躇的跳入冰冷的河水当中!
高逸神采一动,警戒的看向四周。船身俄然有些闲逛,船甲之下竟然传出砰砰的爆炸声。
秦如月缩了缩头,不知是甚么滋味涌上心头,下认识的跟着摆动着脚,筹算帮他省点力量。
黑泽眸色一黑,手中长剑异化着凌厉的杀气直逼致命之处,燕弃麟反手抽出长剑,轻而易举的将杀招接下,两人比武步步皆是杀机,黑泽的守势如潮流般连缀不断,燕弃麟虽看似吃力,但仍然稳稳的占有上风。
秦如月啊了一声,被燕弃麟拉着走上船面,下一秒不等她做好筹办,便被抱着一头跳进了河水当中。
那黑衣人咯咯的笑了两声,“带两个喽啰出门,该说你太粗心,还是看不起我?”
腰间俄然圈上一只手臂,随即猛地带着她的身材往上游去。直到身材冲破水面,秦如月猛地吐出一大口水,短促的呼吸起来。
站于高处的黑泽猛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燕弃麟身后那道身影。
黑泽站于船舷上,玄衣飘荡负手而立,面纱之下嘴角扬起大仇得报的称心,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只要我分开这艘船,船底的火药瞬息便会炸翻这艘船,不会有任何痛苦。”
秦如月刚醒,燕弃麟便展开了眼。
秦如月浑身有力,身材更加的沉重,连燕弃麟也不得不重新抓紧她,吃力的带着她往前游。
“秦女人,那船现在不平安,船家对御河河道非常熟谙,我们从这里漂下去,很快便能着陆。”高逸一边游一边道。
船只狠恶的闲逛了一下,秦如月在睡梦中猛地惊醒。发觉本身抱着燕弃麟的手掌,竟睡得苦涩。
秦如月刚问完,内里俄然响起兵刃响动的声音。
百招已过,黑泽却没占到半点便宜,抽身出了战圈,袍衣凌立在空中,神采更是阴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