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宣拊掌道:“本来如此。我与那小贼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们同仇敌忾,更该同心联袂。。却不知白……娘子师从哪位神仙?”忖想白素贞既已失忆,多说无用,倒不如旁敲侧击,刺探出她师门来源,再慢慢帮她记起畴前之事。

许宣一怔,见她不似打趣,心头大凛,道:“既如此,我们当即赶往昆仑,半晌也不能再担搁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便欲朝窗口奔去。

白素贞又摇了点头,道:“师父说过,‘苦情花’因情生毒,所生之毒又因人而异。只要情根未断之人,被此花所伤,必受纵情殇之苦,至死方休。花儿本身无毒,天然算不上毒药,是以也就无药可解。就算你抓到洛原君,他也拿不出解药来。毒由情生,情断则毒消。若说普天之下,真有能化解‘苦情花’之毒的,恐怕就只要‘忘情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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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青楼妓馆喧闹了一宿,早已疲困,众官差一走,很快便沉寂下来。白素贞听得窗外再无声响,松了口气,她余毒未消,强撑了好久,力量已竭,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坐在了椅上。

郑虎这一辈子构陷冤狱的人也不知有多少,一时候哪能排清?倒是“打通摆布”这四字如针扎刀剜,让他浑身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白素贞点头道:“师父不准我流露师门之事,还请许官人包涵。”脸上红晕出现,道:“入我师门,毕生不得嫁娶。若不是为了追回被盗之物,本来连庙门也不成踏出一步。以是我此番下山,才以男装示人。许官人那些戏语可别再提了,若西席父闻声了,少不得惩罚。”

言者偶然,许宣却蓦地想起那具可在刹时穿越东西南北的神棺,精力大振。此去昆仑万余里,独一能助他在七日内采到“忘情草”的,就只要这具六合棺了!

“仁济堂?”郑虎蓦地一震,惨白的脸又变成了猪肝色,拱了拱手,咬牙切齿隧道,“多谢许神医指导,郑某这就去查个水落石出,转头再登门拜访神医。解药之事,就有费心医操心了,需求甚么药材,尽管开口,事成以后,郑某必有重谢!”

许宣道:“郑捕爷神通泛博,临安那个不知?小人担忧的是,郑捕爷这毒……唉,我实话实说罢,”抬高声音道:“这花毒人间罕见,捕爷只怕不是偶然间吞服的,而是有人暗中所为……”

“颜完金?”许宣固然早已推测她是为了追踪洛原君而来,但听她亲口说出,仍有些难以索解,不知她何时与那花花太岁结下的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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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宣感喟道:“再说这‘冰火焚心’是西域才有的奇毒,平凡人决计找不到,能懂此毒的,更如凤毛菱角,我也只在‘仁济堂’里见过一次,用来做以毒攻毒的辅药。能给郑捕爷下毒的人如此神通泛博,如果听闻动静,只怕不等我配齐解……”

郑虎也不答话,再也偶然缉查刺客,肝火冲冲地出门领着众捕快去了。李公甫朝许宣做了个手势,表示已让胡三书等人速速赶来。

下一章1月27日早晨十点更新。小年欢愉!

白素贞讶异地凝睇他,想要摸一摸那行倏然滑落的泪水,指尖将触,又缩了返来。迷含混糊中想起师父曾说过:“想要修仙,必先练成万物不侵之心。这人间最难抵挡的,不是水火,也不是雷电,而是你喜好的报酬你流的泪水……”呼吸不由紧促起来。

她记不得畴前的统统,却为何恰好感觉他似曾了解?又为何情不自禁地信赖他的每一句话,为了他的眼泪而心跳如鹿撞?究竟只是因为情花之毒,还是真如他所说,本身洗髓涤心以后,忘怀了曾与他有过的情缘与拘束?一时候意乱情迷,体内躁动的真炁如烈火喷薄囊括,面前赤红一片,甚么也感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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