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亦是心头骇然,下认识的错身侧头。硬生生的收回拳势,一时只觉心中空空落落,继而气血翻涌,说不出的难受。
“这么说,将军同意鄙人的冒昧之请了?”何颙双目精光一闪:“那么请恕鄙人失礼了!”
南鹰被他精光闪闪的眸子一扫,俄然有些心虚的感受,但是大话已经出口,可谓是箭在弦上,同时又对部将们充满信心,只得硬着头皮道:“先生尽管从他们当中择人而较!”
甘宁当即前提反射般回身施礼:“是的!将军!末将知错了!”
“领教了!”甘宁深深瞧了一眼张辽,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轻视之色。
“砰”可骇的交击之声几乎令观战世人思疑二人的掌骨是否能够折断。
“谨遵大将军之命!”南鹰抬了抬手:“甘宁,回座吧!”
“再来!”张辽怒喝一声,挺身而上。
张辽再无挑选,唯有将满身劲力尽数灌输拳中,亦是一拳击出。
“小弟如何当得?”甘宁哑然一笑,心底亦生出惺惺相惜之意,他拱了拱手,照实道:“马队主将另有其人,小弟鄙人,目前正效力于渤海水军!”
张辽亦是反应神速,他双掌齐出,交叉架出。
“何颙?”南鹰一怔,很想说出“久仰大名”之类的场面话,却实在是对此人闻所未闻。他一愣神间,却见身边的高风左手快速打出连续串手语,并以右手在他背上划下了“张机”二字,赶紧换过一张笑容:“竟是当日曾经指导过张仲景为官之道的何伯求?本将早闻大名了!”
合法张辽因为硬收拳势而浑身难受,甘宁却暴喝一声。拧腰反身,一掌便向张辽喉间切来,端的是快如电闪,失势不让。
他这话说得有些托大,固然统统鹰将听得均是心悦诚服,倒是难服众位来宾之心,当即有人嘲笑道:“鹰扬中郎将用兵如神,这一点世所公认,但是若说将军麾下诸将皆为文武全才,是不是有些言过实在了?”
“好!”何颙上前几步,锋利的目光向着鹰将们扫去:“那么鄙人便大胆相试了……只当是为这场盛宴再次锦上添花吧!”(未完待续)
“好!”何进瞧得心跳加快,当即适时鼓掌中断了比试:“两位将军公然不凡!令我等大开眼界……汉扬,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还是作和论吧?”
南鹰一脸歉然的瞧了瞧何进,道:“大将军。各位,年青人不懂事,就知好勇斗狠!倒是令大师见笑了!”
张辽呆了半晌,才点头感喟道:“了不起……末将佩服!”
“哼!”甘宁亦是毫不相让的迎上前去。
“挖人墙角?”何进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一笑摆手道:“张辽是本官借调而来,本官可管不着他的去留!”
张辽心中肝火更甚,听甘宁言下之意,本身仿佛底子不值得对方真正的妙手出马。
“嘭”劲气交响。张辽踉跄着退后两步,向甘宁瞋目而视:“卑鄙!哪有你这么比试的?”
张辽心头肝火再也压抑不住,狂喝声中,双掌交叉,幻出层层叠叠的掌影,蓦地间化掌为拳,迎着甘宁前胸一拳捣出。
甘宁眯着眼睛望着张辽移形换影般欺近,沉重的铁拳不住放大,他俄然间沉腰立马,不避不让的亦是一拳击出,直奔张辽面门而去。
堂上主宾见张辽掌影漫天,拳风吼怒,直有碎山裂岩之势,无不心中震惊,从心底收回一声喝采。
他扭头便行,直来到阶下空位,才摆出架式,喝道:“来吧!”
“早传闻仲景与南鹰扬交厚!”面庞明朗有如修道高人般的何颙捋须浅笑,欣然道:“本来他连这件多年前的小事,都毫无保存的倾诉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