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之言差矣!”南鹰傲然道:“虽说镇守渤海。本将想动就动,何人会横加干与?当日深切幽州出战乌丸,本将也是先斩后奏!”
“如果大将军部下表示出充足的水准,那么末将甘心放弃征讨凉州的前议!”南鹰半真半假道:“不过,西园军中的那些旧部。末将但是不会再交还了。”
他如此开门见山,南鹰倒真不能再装聋作哑了,他半真半假的暴露讶然之色:“如何大将军竟要亲身出征吗?不知征讨的是何方背叛?”
出来圆场之人恰是典军校尉曹操,他见南鹰如此买帐,亦是喜动色彩,扬声道:“汉扬兄从善如流,虚怀若谷,岂有令你自罚的事理?来来来!同饮同饮!”
他狠狠握拳道:“血仇,只能以血了偿!”
听得南鹰隐含调侃的锋利之言,偌大的一个厅堂之上竟然鸦雀无声,众来宾均有些不知所措。
“派谁呢?总要找个棋逢敌手的!”南鹰侧着头,目光扫过身后的银披风们。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何进有些踌躇道:“汉扬,本日是专门为你设席洗尘……这么做,似有不当吧?”
他瞧了瞧南鹰的神采,又道:“纵观我汉军诸部。也唯有汉扬才具有战而胜之的骄人战绩…….唉,只可惜汉扬现在又驻守渤海!”
张辽早已跃跃欲试,正要慨然报命。突听南鹰又开口了。
在坐之人中,只要袁绍和曹操同时皱眉,心知以南鹰的脾气毫不成能如此等闲让步。
何进向着南鹰现出一个“算你小子短长”的责怪神采,再次向张辽喝道:“张辽,你听到南将军的话了?是否有机遇出战凉州,全看你的表示了!”
“报出你的姓名、资格,另有特长!”南鹰反而对那青年生出一丝好感,起码此人说话直来直去,全然不似座中别人的虚假造作:“让本将瞧瞧,你是否够格在本将面前如此说话!”
何进与袁绍相视一眼,心中立时雪亮,本来南鹰的目标也是为了那三千西园禁军!
“将军的赫赫军功,末将是非常佩服的!”那青年毫无惧色道:“但是将军已经功成名就,且成为一郡太守,便当恪守本分……至于建功立业的机遇,总也要让予别人才好!”
“张辽!”他喝道:“你便代表我大将军府,与渤水兵中的虎将比试一下吧!记着,要点到为止,不成伤了和蔼!”
袁绍也插出去浅笑道:“汉扬之言有理,只当是为宴席增加一些氛围吧!”
“末将得令!”张辽双目中尽是昂扬战意。他如何听不懂何进之意?此战可说是许胜不准败,不然连同大将军也将颜面尽失!
“有何不成?”南鹰回身面向何进,一脸的不解:“非是末将不恭……然诚如大将军所说,在历次对战凉州叛军中,也唯有末将才做到了知己知彼。未曾一败!那么末将难道是征讨叛军的不二人选?”
“哼!人说鹰扬中郎将穷兵黩武、好大喜功!”席间俄然有人嘲笑一声:“本日一见,果不其然!”
何进亦向着曹操含笑表示,仿佛是赞美他的随机应变,喝道:“来!这一樽,我们便敬南鹰扬的豁达漂亮!”
何进瞧着笑容可掬的南鹰,不由心中大恨。可惜被南鹰占尽先手,令他完整落空了主动。
在张辽又惊又怒的目光中,渤水兵众将间,一个面孔比之张辽仍要年青些许的年青人站了起来,他摔下身后披风,暴露内里一身斑斓战袍,向着南鹰躬身见礼:“末将服从!”(未完待续)
“大将军!”他回身向何进深施一礼:“请大将军看在你我的交谊,允末将姿意而为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