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言之有理!”见到马腾仍欲抗辩,马超插言道:“不过,大将军可曾想过,朝中的一些人对我们恨之入骨,若我父或是韩叔父有一人入朝,则势单力孤,随时能够朝不成夕……大将军是否有实足的掌控予以保全?”
“看来两位也默许了!”南鹰嘴角含笑:“那么再说说西凉军的兵强马壮吧!本将承认,西凉军确是天下强军,其战力刁悍、意志固执,这是世所公认的,本将不予否定,不过…….”
“不必多说!”韩遂野心尽去,俄然间竟有一种脱胎换骨的神清气爽。他洒然一笑:“本人自问文武全才,足可入朝参与政事。将来善政有绩,位列三公亦未可知,各位怎可决然制止?”
“本将正式向你方求亲,迎娶云萝!”南鹰蓦地立起,神采刹时持重庄严:“这些年云萝为了我,已经支出太多,我不能再迟迟不决的将她拖在身边,必须有一个充足的名分,才气不孤负她!而本将在此发誓,你我联婚以后,任何无端针对你们的敌对行动,都将成为对渤水兵、对我南鹰的直接宣战!”
他语音阴冷,话中有话,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听得马云萝不由玉容一寒。
两方五人相对而坐,却一时无人开口,氛围显得有些凝重。
“上表请罪能够,但是如何包管天子不会借机降罪?”
“另有甚么要求吗?”他伸手与韩遂相握,倒是目视马氏父子:“无妨一并说出!”
他双手撑在案上,身材微微前倾,锋利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射在马腾面上:“您也晓得西凉军偏居一隅吗?凉州苦寒之地,地广人稀,物产奇缺,且四周劲敌环伺,实是一块死地…….传闻近年来因为西凉军无所建立,更无之前承诺的各种援助,以是连匈奴、屠各和鲜卑人都对你们越来越不买帐,而阿谁所谓的‘河首平汉王’宋扬更是与你们几次摩擦,夹缝求存的滋味应当不好受吧?”
“甚么?”今次轮到其他四人一起失声,马云萝固然已经猜到南鹰的情意,还是羞不成抑,内心倒是甜美无穷。
“不错!西凉军确切存在一时之急,极少数兵士逃窜也是究竟!”韩遂眼中渐显狠厉之色:“以是,本将正在与寿成商讨勤王之事,陛下天恩浩大,必会体察军中痛苦……”
“有!”马超蓦地间行出军礼:“小侄鄙人,愿率西凉健儿跟随大将军,今后扫平海内,廓清环宇!”
“哦?”韩遂、马腾和马超三人一起动容:“是甚么事?”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赤忱照汗青!”南鹰狂笑一声:“本将交战十余年,一向便是独战天下!但求义之地点,心之所安,这才活到本日!你们如果不信,何妨一试?”
“本将身为辅政皇叔和大将军,把握天子御令,可代表天子作出包管!”
“当然能够!但是韩遂、马腾二人只能由一人出任凉州刺史,另一人必须入京担负朝官!”
“起首申明,这毫不是一次政治联婚!”南鹰温和的目光落在马云萝玉容之上:“我与云萝之间,是皇天后土的经心安排,是射中必定的千年奇缘!而光复凉州,也是顺天应时之举,更是你们韩马两家改头换面的独一机遇!”
“领受天子赐封后,凉州是否仍然由我们把握?”
“我的来意也很简朴!”南鹰亦安闲立起,与马超相对而视:“第一,西凉军上表请罪,今后重归王化;第二,领受天子赐封,军队接管朝庭调剂;第三,供应良好战马,为安定江山出一份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