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将军是吃定我们了!”马超俄然暴露一丝与春秋毫不符合的诡异笑容:“且容末将问几个题目,你我再议细节不迟!”
两方五人相对而坐,却一时无人开口,氛围显得有些凝重。
“哦?”韩遂、马腾和马超三人一起动容:“是甚么事?”
“小妹!”韩遂一呆,苦笑道:“你这个胳膊肘拐的太偏了!”
他双手撑在案上,身材微微前倾,锋利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射在马腾面上:“您也晓得西凉军偏居一隅吗?凉州苦寒之地,地广人稀,物产奇缺,且四周劲敌环伺,实是一块死地…….传闻近年来因为西凉军无所建立,更无之前承诺的各种援助,以是连匈奴、屠各和鲜卑人都对你们越来越不买帐,而阿谁所谓的‘河首平汉王’宋扬更是与你们几次摩擦,夹缝求存的滋味应当不好受吧?”
两人狠狠对视,皆有寸步不让之意,帐中氛围刹时冰寒。
跟着他的开声,韩遂、马腾竟然出人料想的没有禁止,南鹰与马云萝不由互换了一个惊奇的眼神……莫非马超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成为了西凉军的话事之人?
“上表请罪能够,但是如何包管天子不会借机降罪?”
一向沉默的马超缓缓立起,眼中明灭着非常光彩:“既然您对我们西凉军的态势了如指掌,便请点明来意吧……不过,请您也赐与我们应有的尊敬!不然,我西凉军宁肯死战到底,也毫不轻易偷生!”
“大将军,您这么说仿佛有些咄咄逼人了!”马腾沉下脸来:“是您一手安排的此次会晤,而我方并无所求,既然您看不上我们西凉军,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错!西凉军确切存在一时之急,极少数兵士逃窜也是究竟!”韩遂眼中渐显狠厉之色:“以是,本将正在与寿成商讨勤王之事,陛下天恩浩大,必会体察军中痛苦……”
“马将军,本将并无轻视西凉军的意义!正如韩将军所说,贵我两方固然曾经交兵,却也有了一些识豪杰重豪杰的意味!”南鹰看了一眼马云萝,见她正投来欣喜的目光,不由悄悄一笑:“如果几位不介怀本将的坦白,那么本将也就开门见山…….此次会晤,本将专为挽救西凉军的没顶之灾而来!”
他的语音沉着有力,矗立的身躯透出难以言喻的自傲,令在场诸人均感到那份果断不移的决计。
“说得好!你在朝统统,有本将卖力!”南鹰锋利的目光直视韩遂,仿佛是在核阅他的内心,终究目光渐趋温和的伸脱手去:“就冲你老兄此言,你我昔日各种恩仇,从本日起一笔取消!”
“这是乱世,也是野心家和豪杰崭露头角的期间!不过,汉室气数未尽,本将誓将拨乱归正!海阔天空者,将建功立业,青史留名;一意孤行者,必将粉身碎骨,遗臭万年!”他的语声透出傲视统统的强大信心,同时也透暴露声声入耳的非常诚意:“只要你们同意本将的观点,统统细节,我们仍然能够再谈!”
他语音阴冷,话中有话,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听得马云萝不由玉容一寒。
“还敢提到甚么勤王!”南鹰出人料想的蓦地拍响结案几,眼中精光大盛:“只要本将还在,尔等胆敢擅入长安便是篡逆谋反!且瞧我渤水兵二十万将士答不承诺!”
如果说招安对于西凉军来讲只是曙光乍现,那么联婚便是日月重光。天下间谁不晓得南鹰的皇叔之名?依上了他,便是正统,便是忠于王室,而联婚以后,更是皇亲国戚!谁还敢说西凉军是叛军?更何况,官方一向传播一则传说,说先帝本来成心继位于南鹰,而南鹰对峙不肯规复刘姓,这才传位于董侯刘协。而当明天子年幼,将来如有甚么变故,南鹰仍然是毫无争议的第一顺位担当人,那么岂不是说马云萝有能够成为皇后……..一旦事成,这将是继马援之女以后,马家出的第二位皇后,马家也必将重铸昔日光辉,乃至尤有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