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招安对于西凉军来讲只是曙光乍现,那么联婚便是日月重光。天下间谁不晓得南鹰的皇叔之名?依上了他,便是正统,便是忠于王室,而联婚以后,更是皇亲国戚!谁还敢说西凉军是叛军?更何况,官方一向传播一则传说,说先帝本来成心继位于南鹰,而南鹰对峙不肯规复刘姓,这才传位于董侯刘协。而当明天子年幼,将来如有甚么变故,南鹰仍然是毫无争议的第一顺位担当人,那么岂不是说马云萝有能够成为皇后……..一旦事成,这将是继马援之女以后,马家出的第二位皇后,马家也必将重铸昔日光辉,乃至尤有过之。
“看来两位也默许了!”南鹰嘴角含笑:“那么再说说西凉军的兵强马壮吧!本将承认,西凉军确是天下强军,其战力刁悍、意志固执,这是世所公认的,本将不予否定,不过…….”
两人狠狠对视,皆有寸步不让之意,帐中氛围刹时冰寒。
“小妹!”韩遂一呆,苦笑道:“你这个胳膊肘拐的太偏了!”
“这是乱世,也是野心家和豪杰崭露头角的期间!不过,汉室气数未尽,本将誓将拨乱归正!海阔天空者,将建功立业,青史留名;一意孤行者,必将粉身碎骨,遗臭万年!”他的语声透出傲视统统的强大信心,同时也透暴露声声入耳的非常诚意:“只要你们同意本将的观点,统统细节,我们仍然能够再谈!”
一丝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浅笑浮上唇边:“本人情愿入京,请大将军安排……这也算是本人送给小妹的第一份贺礼吧!”
“我的来意也很简朴!”南鹰亦安闲立起,与马超相对而视:“第一,西凉军上表请罪,今后重归王化;第二,领受天子赐封,军队接管朝庭调剂;第三,供应良好战马,为安定江山出一份微薄之力!”
“不必多说!”韩遂野心尽去,俄然间竟有一种脱胎换骨的神清气爽。他洒然一笑:“本人自问文武全才,足可入朝参与政事。将来善政有绩,位列三公亦未可知,各位怎可决然制止?”
“说得好!你在朝统统,有本将卖力!”南鹰锋利的目光直视韩遂,仿佛是在核阅他的内心,终究目光渐趋温和的伸脱手去:“就冲你老兄此言,你我昔日各种恩仇,从本日起一笔取消!”
“当然能够!但是韩遂、马腾二人只能由一人出任凉州刺史,另一人必须入京担负朝官!”
“还敢提到甚么勤王!”南鹰出人料想的蓦地拍响结案几,眼中精光大盛:“只要本将还在,尔等胆敢擅入长安便是篡逆谋反!且瞧我渤水兵二十万将士答不承诺!”
“大将军!你我两方固然曾经为敌,却仍有惺惺相惜之意!”韩遂终究突破僵局,开口便是单刀直入:“既然您能亲身前来会晤,亦显非常诚意,却不知大将军筹算如何安排我等今后出息?”
“不错!西凉军确切存在一时之急,极少数兵士逃窜也是究竟!”韩遂眼中渐显狠厉之色:“以是,本将正在与寿成商讨勤王之事,陛下天恩浩大,必会体察军中痛苦……”
两方五人相对而坐,却一时无人开口,氛围显得有些凝重。
“文约!你怎可入京?”马腾目中闪过暖意,倒是点头道:“你当年树敌颇多,还是我……”
“马将军,本将并无轻视西凉军的意义!正如韩将军所说,贵我两方固然曾经交兵,却也有了一些识豪杰重豪杰的意味!”南鹰看了一眼马云萝,见她正投来欣喜的目光,不由悄悄一笑:“如果几位不介怀本将的坦白,那么本将也就开门见山…….此次会晤,本将专为挽救西凉军的没顶之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