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比“本身在男朋友身上斗争,男朋友却毫无感受”更让人蛋疼的事吗?

他的思惟开端渐突变得浑沌起来,毛绒植物被舔毛后如同吸/大/麻一样酥麻的感受由脊椎一向往上,飘飘然,舒畅地想哼哼。

“滚滚,感受如何样?”裴修然气味不稳,昂首时正对上安宁腐败的眼。

甚么都不消说了,都是泪。

裴修然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甚么兴趣都没了,再顺着安宁的目光看到球球……

裴修然的目光蓦地变沉,咬着安宁脖子的嘴迟缓往下移,手也从背部沿着脊柱往下,缓缓摩挲着,带实在足的表示。

安宁顿时就懵了,与球球对视一眼后就追了上去,他固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但他晓得裴修然活力了,得去哄。

裴修然不说话,与安宁对视两眼后说:“没有。”

安宁扶着裴修然后背的手握紧又伸开,伸开又握紧,纠结地不可。

花洒喷出的热水被被裴修然挡去了一大半,安宁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说完,不等安宁反应就握住了小滚滚,身材伏地,炽热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起往下,经太小腹,直接和小滚滚打了个号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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