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顿时就懵了,与球球对视一眼后就追了上去,他固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但他晓得裴修然活力了,得去哄。

说完赶在安宁炸毛之前安抚地亲了他一下,满身紧贴,含混道:“现在轮到我了。”

裴修然的目光蓦地变沉,咬着安宁脖子的嘴迟缓往下移,手也从背部沿着脊柱往下,缓缓摩挲着,带实在足的表示。

但这事关男人的庄严题目,如果他说了实话,恐怕他今晚不能活着出浴室。

裴修然像是爱上了他的脖子,亲两口,舔两下,折腾了大半天后才哑着声音问:“是球球舔你舒畅还是我舔你舒畅?”

安宁:“……”这节拍仿佛有那里不对,安宁像是抓住了甚么,但昏昏沉沉地又堕入了被舔毛的快/感中。

安宁:“……”

安宁满身的肌肉都生硬了,这类感受用飘飘欲仙,□□来描述都不为过。

轮到甚么不言而喻,安宁软绵绵地被裴修然架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往下,超出□□,停在某个不成言说的位置上。

他的思惟开端渐突变得浑沌起来,毛绒植物被舔毛后如同吸/大/麻一样酥麻的感受由脊椎一向往上,飘飘然,舒畅地想哼哼。

时候一分钟、两分钟、非常钟地畴昔,安宁从最开端的严峻,到厥后的放松,再到现在的无聊,被裴修然的前/戏弄地昏昏欲睡,百无聊赖地趴在浴室玻璃上,和洗漱台上的球球大眼瞪小眼。

安宁用手将玻璃上凝集的水汽挥去,视野顿时变得清楚起来,他冲着球球比了个鬼脸,球球则歪头卖了个萌,冲他伸了伸爪子。

安宁不成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但视野所及处只要装修精美的天花板和蒸腾的热气,底子看不到其他。

房间里,裴修然正背着门侧躺着,身上盖着被子,头发还没擦干,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津润。

裴修然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甚么兴趣都没了,再顺着安宁的目光看到球球……

但从技术上来讲,裴修然真比不上球球,毕竟球球从小到大舔惯了,停业非常谙练,是裴修然这类半道削发的人所不能比的。

裴修然满心愁闷无处宣泄,只好拿了块浴巾包裹住本身出了浴室。

裴修然忍得满头大汗,呼吸开端变得粗重起来,但两人都是第一次,他想渐渐来,起码不能伤了安宁。

他身上没穿衣服,热水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如凝在玻璃上的水珠,风景非常诱人。

另有比“本身在男朋友身上斗争,男朋友却毫无感受”更让人蛋疼的事吗?

一分钟后,安宁就缴械投降了,满身软绵绵地,眼睛在水蒸气的蒸腾下显得格外水润,脸颊绯红,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

花洒喷出的热水被被裴修然挡去了一大半,安宁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裴修然不说话,与安宁对视两眼后说:“没有。”

裴修然:“……”

“滚滚,感受如何样?”裴修然气味不稳,昂首时正对上安宁腐败的眼。

裴修然漱了口,直起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和之前一样快。”

说完,不等安宁反应就握住了小滚滚,身材伏地,炽热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起往下,经太小腹,直接和小滚滚打了个号召。

安宁扶着裴修然后背的手握紧又伸开,伸开又握紧,纠结地不可。

淋浴的玻璃房内正上演着儿童不宜的戏码,玻璃房外一只小猫正歪着脑袋猎奇地看好戏,隔着一面玻璃,安宁和滚滚大眼对小眼。

没有!

沉浸在高/潮中的安宁哼哼唧唧地任由裴修然行动,固然刚开端时有点难受,但并没有受不了的感受,大不了当指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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