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君与红袖两个俱都怔了下,红袖那边先“哎呦”了一声,惊声叫道:“公主,您叫我们大王甚么?”

那素衣一时被红袖噎住,气得俏脸发白,又指着红袖连声道:“你!你!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尽力酝酿情感,待到话说完,眼里总算是蕴上了点泪,这才抬眼往黄袍怪身上瞧了一瞧,委委曲屈地喊了一声“大王”,然后便就垂目不语了。

一面喊着,一面还向我挤了挤眼睛,往着门内歪了歪嘴。

他这般态度,实在叫我心寒,一颗心终渐渐沉了下去。我强自压下心中不快,弯唇笑了一笑,道:“曲解了。我此次来,不是――”

那女子身形肥胖高挑,外罩一件大红披风,也不知是何织就,光辉夺目,更称得那面庞如雪似玉,其上修眉俊目,清冽纯洁,别有一股风骚。她就俏生生地立在那边,不发一言,未动一步,却已是极其惹人谛视,叫人一眼看去,再不忍移开目光。

那柳少君欲要拦我,却又不好本身上手,忙就给着红袖打眼色。红袖略一游移,从速从后抱住了我的腰,劝道:“公主,沉着!沉着!”

黄袍怪缓缓垂目,还是不言。

红袖刚要爬起来,闻言就又立即躺倒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叫个不断,又喊:“哎呦,奴家的小腰必然摔断了,但是爬不起来了!”

红袖听到我提黄袍怪,这才愣住了嘴,昂首瞧了黄袍怪一眼,吓得顿时扔开了素衣的手,“嗖”地一下子就躲到了我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小声恳求道:“公主救我,奴家但是一心一意为了公主。”

我拍鼓掌掌,恨恨道:“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我倒看看谁还敢拦我!”

我怔了下,身后的红袖却已是从前面跳了起来,掐着腰骂道:“放你娘的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公主欺负你苏合姐姐了?”

“不好。”我答得干脆,又冷哼一声,道:“他既旅途怠倦,才更该我去看他。”

那叫素衣的女子法度极快,眨眼间就到了桥上,把海棠往身后一拦,横眉瞋目地对着我,娇声喝道:“你们敢欺负我苏合姐姐?”

“不是改名,是姐姐本来就该叫苏合!”女子清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似是已被我的脚步惊扰,美目轻抬,秋水般的眸子往我这里望了一望,面上神采却无甚窜改,只微微低头,向着桥栏退了一步,让开了桥面。

我寻声看去,就见之前那大闹喜堂的白衣女子从那边屋檐下走出,快步往这边而来。就在她身后,黄袍怪也徐行下了台阶,抬眼看了看我,从后跟了过来。

那素衣的目光也随之落到了我的身上,面色一时更冷,又逼问黄袍怪道:“如何?你要为了这个不知那里来的孤魂野鬼,弃苏合姐姐于不顾吗?奎哥哥!你都忘了当初苏合姐姐都为你做过甚么,而你又应了她甚么吗?”

黄袍怪沉默不语,看了看那海棠,又来看我。

好女人,算你另有点眼力!

素衣那边却已是傻眼,就如许呆愣愣地瞅着红袖,一张脸上时红时白,也不知是恼是羞。

我瞄一眼黄袍怪那黑得如同锅底普通的大脸,又美意肠去拽红袖,提示她道:“红袖,你先停一停,听听你家大王如何说。”

柳少君他们不知何时从后追了上来,红袖瞧到那女子模样,一时也是呆了,怔怔道:“毁大发了!这是从哪找了这么个祸国殃民的玩意来啊?这换谁都得奇怪,便是我们大王,这回怕是也要着了她们的道了!”

她虽看着肥胖,可那力量实在不小,就这般从后拖着我,竟叫我往前再迈不得一步。这般一闹,我那骨子里的狠劲也上来了,反手环住红袖腰腹,本身身子往下一压,使了个巧劲把她往上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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