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听到我提黄袍怪,这才愣住了嘴,昂首瞧了黄袍怪一眼,吓得顿时扔开了素衣的手,“嗖”地一下子就躲到了我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小声恳求道:“公主救我,奴家但是一心一意为了公主。”

柳少君他们不知何时从后追了上来,红袖瞧到那女子模样,一时也是呆了,怔怔道:“毁大发了!这是从哪找了这么个祸国殃民的玩意来啊?这换谁都得奇怪,便是我们大王,这回怕是也要着了她们的道了!”

她闻言一怔,这才抬眼看我,目含惊奇。

她又看我两眼,垂下眼去,轻声道:“奴原叫海棠,半月前被素衣仙子买下,给奴改名为苏合。”

“黄袍怪,我叫你家大王黄袍怪。”我答,又反问她:“如何?你们还想吃了我?”

我拍拍红袖的手,先叫了柳少君带她下去,这才又抬眼去看黄袍怪,正色道:“我本日前来,并非是要肇事,而是听闻苏合女人已经找到,特地来问一问黄袍大王,何时可送我回朝?”

他这般态度,实在叫我心寒,一颗心终渐渐沉了下去。我强自压下心中不快,弯唇笑了一笑,道:“曲解了。我此次来,不是――”

我又忍不住问道:“你可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苏合?”

她虽看着肥胖,可那力量实在不小,就这般从后拖着我,竟叫我往前再迈不得一步。这般一闹,我那骨子里的狠劲也上来了,反手环住红袖腰腹,本身身子往下一压,使了个巧劲把她往上掀去。

说完,再也不睬会他们两个,只径直往那院内走。

我寻声看去,就见之前那大闹喜堂的白衣女子从那边屋檐下走出,快步往这边而来。就在她身后,黄袍怪也徐行下了台阶,抬眼看了看我,从后跟了过来。

她说着,又转头归去握起素衣与那海棠两人的手,持续哄道:“要奴家说还论甚么大小啊,只要脾气合得来,姐姐mm地混着叫呗。”

红袖刚要爬起来,闻言就又立即躺倒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叫个不断,又喊:“哎呦,奴家的小腰必然摔断了,但是爬不起来了!”

“公主谈笑了。”柳少君许是看出我已起火,忙伸手拉了红袖一把,又解释道:“不是鄙人拦着不让您见大王,而是大王这几日出谷办事,此火线才返来,一起风尘不免怠倦,不如您先归去,待大王稍作歇息以后,再前去看望您,可好?”

红袖只顾得上“哎呦”了一声,人就被我从背上掀翻了畴昔,四脚朝六合拍到了地上。

柳少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瞅瞅我,再去看看红袖,然后再昂首瞅瞅我,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好女人,算你另有点眼力!

那素衣一时被红袖噎住,气得俏脸发白,又指着红袖连声道:“你!你!你!”

她说着,又伸手过来拉我,“公主,听奴家一句劝,仇敌过分强大,与之正面比武实属不智,不若先归去,待从长计议!”

海棠秀眉微皱,紧抿着唇瓣没有言声。

此话一出,那几人俱都是一愣,黄袍怪只是抬眼定定看我,素衣那边却已是忍不住问道:“你竟肯分开?”

我瞄一眼黄袍怪那黑得如同锅底普通的大脸,又美意肠去拽红袖,提示她道:“红袖,你先停一停,听听你家大王如何说。”

“你!你!”素衣那点功力明显连红袖都比不上,被我如许一出戏,气得连话都说倒霉索了,怒极之下,只转头对着黄袍怪叫道:“奎哥哥!现在人都在面前,我们干脆就把话都说开了吧!苏合姐姐我费尽千辛万苦,终已找到。你不肯信我,本身也亲身去查过了,晓得我所言并无半点子虚,也该晓得苏合姐姐为你吃了多少苦。你现在便就当着苏合姐姐的面说一句,你可还要与她守那一世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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