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我怕你啊!”老鸨拎起裙子就迎了上去。

想到这里,萧池一把拽住玉容的头发,言辞卑劣地贬低她。仿佛为了证明他的手腕,萧池还把玉容的衣服给扒了,那女人不堪受辱,竟拔解缆簪想要他杀。

二房的脑筋都被驴踢了吗?

途中沐南婉从王管家口中,体味了事情的颠末。本来这萧池,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后辈,每天游手好闲,在京都城的大街冷巷,交了一群狐朋狗友。

老鸨指了指躺在门板上的玉容,嘲笑道:“那小王八蛋差点毁了玉容的明净,要不是簪子不敷利,人这会儿可就在阎王殿喊冤了。”

“杀人啦,杀人啦!”钱氏头发乱糟糟的,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撕心裂肺道:“没天理啦,烟花巷里的老鸨,也来欺负人了。彼苍白日,世风日下,我那孝敬纯真的小儿子,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被骗到青楼了。”

只见钱氏胳膊一顿,立马戏精附体,直接倒在地上哭嚎起来。

沐南婉刚吃了半碗桂花藕粉,正在屋里逗孩子,小家伙一天一个样,小脸已经不像出世时皱皱巴巴,圆溜溜的眼睛清澈洁净,对甚么都充满猎奇。

老鸨见能说上话的人呈现,便也不再与钱氏对峙,只是面向沐南婉,不卑不亢地行了个拱手礼。

她咬着牙,撸起袖子就要去干仗,“你胡说甚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萧老爷还在外头喝酒,钱氏已经去了,我看那阵仗像是要打斗。”王管家擦了擦汗,对钱氏的战役力心不足悸。

“老王八生了个小王八,都不是甚么好东西。我们玉容清明净白的女人,就能让你们这么糟蹋,将军府也是要讲国法的,我们楼里的女人接不接客全凭志愿,就你那又矮又粗鄙的儿子,连门口的扫水丫头都瞧不上!”

太丢人了!

“啧。”沐南婉被烦得不可,她将拨浪鼓塞到翠芝怀里,起家朝着门口走去。“罢了,去看看吧。”

沐南婉赶到时,钱氏正唾沫横飞,与青楼老鸨吵得热火朝天。

恰好那青楼的老鸨是个江湖人,动员手底下的一帮打手,抬着受伤的玉容就去了将军府门口,非要让他们给个说法。

说完,她下巴一抬,眸光凌厉。

风情万种的老鸨也不是善茬,她穿戴紫色快意香纱裙,头上尽是珠翠,因长年在风月场合与男人打交道,气场非常凶暴。

“你……”老鸨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要去踹她。

两人春秋相仿,又不会武功,打斗根基就是薅头发。钱氏养尊处优多年,那里是老鸨的敌手,不但被拽住了头发,连衣衿都被扯开了。

一贯心疼儿子,把他视若珍宝的钱氏,那里听得了这类话。

今天下午,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在京都城闲逛。路过烟柳巷时,被朋友一鼓动,几人便进了一家青楼。

“都给我停止!”沐南婉厉声呵叱。

她一边摇摆动手里的拨浪鼓,一边道:“二房的人呢?”

老鸨见状,眼神鄙夷更甚,持续道:“事情既然已经产生,我筹算送玉容回磁州故乡,这过路的川资和定居的用度,另有今后嫁娶的银钱,都要你们来承担。”

“该死!”钱氏坐在地上还不诚恳,冲着玉容啐了一口。

中间的打手瞋目相视,收回威胁的低吼,吓得钱氏一个瑟缩,如鹌鹑般坐在地上不敢乱动。

门口一群人看热烈,另有不嫌事儿大的,在一旁鼓掌喝采。

沐南婉已经晓得事情的后果结果,这会儿把萧池吊起来打一顿的心都有了。可为了将军府的面子,只好打碎牙和血往肚子里吞。

“此事我略有耳闻,不知老板娘筹算若那边理。”沐南婉面色安静,让人摸不透她的实在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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