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台下都是戏[第1页/共2页]

陈班主回到红杏班提及姜县令提的前提,然后一个劲感喟,柳眉儿说:“这个姜伯云明摆着是欺负我们想娶我为妾的,我死也不从。”陈班主想了一下,说:“为今之计逃脱只怕不成行,姓姜的必定在我们四周设了眼线。你不是熟谙一名高公子吗,他曾承诺有急事能够找他,我们何不找他出个主张呢?”柳眉儿一拍脑门,说:“是呀,我如何没想到呢?”当下要亲身去找,陈班主拦住了她,说:“此事不当,怕那些眼线跟着你到了高公子的住处扳连了他,这事让小六子去办就行了。”

陈班主和柳眉儿听完一阵大笑,说:“高公子确切不简朴,这最后一出还要请您指导。”高公子说:“我就为这事来的,这最后一出我要亲身出场才行,还请陈班主给我化一下妆,把我画成一个小丑。”陈班主说:“这,这事怕不当吧?”在当代因为伶人的身份职位低,王谢望族家的公子都不得处置这一行,是以陈班主感觉不当。高公子说:“能为柳蜜斯做事那是我的幸运,没有甚么不当的。”

虽说新来宛城县上任还没一年的县太爷姜伯云已娶了四房姨太太了,但他还是惦记取红杏班的台柱子柳眉儿。这个柳眉儿唇红齿白,笑靥如花,的确能把人的魂给勾走。但是柳眉儿倒是极难对于,任姜县令用尽了体例,她就是不承诺嫁到姜府。在姜县令五十五岁大寿的时候,他趁机叫来红杏班班主陈东财同他说道:“陈班主呀,我让你们给我唱几出戏,我不点戏名你们随便唱,但是我有几个前提。”陈东财说:“老爷有甚么前提?”姜县令说:“我的前提是要用悲戏把我唱笑了,要用笑戏把我唱哭了,要用丑戏把我逗怒了。”陈东财说:“您这不是难为我们吗,悲戏是让人哭的,笑戏是让人乐的,丑戏是逗人高兴的,您如何让我们反过来了呢?”姜县令一阵嘲笑,说:“我可不管这些,唱好了本老爷有赏,唱不好那就对不起了,你得把柳眉儿送给我做姨太太!”

《打金枝》刚唱完,高公子俄然到了背景,陈班主和柳眉儿上前感激,并问这两出戏为何会让姜县令一笑一哭,高公子说:“姜县令当年只是一个小小的乡里里正,有个官太太本想设想害他,图了他的家业,不想却让他反诬坐了大牢,最后砍了头,当他看到这出戏时天然会想到这些事情,是以内心不免对劲;《打金枝》之以是让他哭,启事是他之前曾熟谙了一个叫金枝的官家女子,但却遭到女子家里人的反对,厥后他见不能娶了人家,因而在一天夜里偷爬进女子家里,让女子的父亲抓住,许是为了保全自家面子,女子的父亲最后放了他。是以‘唐王’那一句‘当年还真是他父亲让的我,要不我还真当不了天子’,必定会让他想起这件事情,他必然会想要不是金枝的父亲放了他,哪有他现在的风景?”

小六子是红杏班里卖力跑腿的,他接了陈班主的号令就去了高公子那。工夫不大小六子返来了,他交给陈班主一张纸条,说:“高公子说了,只要按他上面的戏去唱,包管能起到姜县令所要的结果。”陈班主大喜,接过纸条看了一下,说:“姜县令要求的是三出戏,上面如何只写了两出?”小六子说:“高公子说了,这最后一出到时他会亲身参加,必然不会误事。”陈班主和柳眉儿虽是半信半疑,但想想也没别的体例,只得照高公子的战略去做。

窦娥冤的故事大师都晓得,当柳眉儿扮演的窦娥唱到即将被正法时,姜县令俄然一阵大笑,脸上现出对劲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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