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天骂地,骂当官的,骂有钱的。
“快把他拎出来!”刘芒真怕他呛死。
这哪是草棚啊,的确就是酒窖!
“主公,部属该死,是那鲁达逼我喝的酒啊!”
鲁达骂累了,就喝酒,就给裴元绍灌酒。
灌了些药,哇哇吐了几起儿,裴元绍终究复苏了些。
明天抓的山贼俘虏说,裴元绍被抓上山后,每天有酒喝。
鲁达恼了,灌了一坛子酒,冲进县衙,见人劈了,连带县令一家,共杀一十三人!
看他被捆得粽子一样,还被塞在缸里,应当没投贼。
杀与不杀,刘芒需求考虑。起码要先证明一下,这个鲁达,是不是水泊梁山的鲁达鲁智深。(未完待续。)
头领被擒,山上群贼无首。官军没费甚么力量,冲上山去,破门入寨。
厥后,在大号山,碰到于毒的黑山军。
这家伙,还是说不大口语,这是喝了多少啊!
“主公,别杀他啊,他有效,能帮咱破老虎寨!主公,你听我说……”
这醉罗汉,的确叫鲁达。
不喝哪成?!
刘芒固然很迷惑,很想听听裴元绍上山后,产生了甚么故事。但是。裴元绍一边说,一边打着冷颤。他方才用冷水激头,别弄出弊端来。
鲁达逃离故乡,怕被官府抓到,竟挑着荒山野岭地跑。
“从速给他醒酒,我有话问他!”
刘芒很担忧他投贼,走回做山贼的老路。
裴元绍被捆得结健结实,扔在缸里,只暴露一个脑袋。迷迷瞪瞪,晃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不、不可了,喝、喝不下去了……
裴元绍也做过山贼,曾经是名震北太行的悍匪。投了刘芒。做了官军,不再是匪,但身上的悍气却没丢。
却不料,裴元绍污言秽语地骂,鲁达却听得饶有兴趣。
头领找喝酒,是喽啰的幸运。初时,喽啰们都争着抢着往鲁达身边凑,陪他喝酒。
一碗接一碗,裴元绍喝多了,喝不下了,嚷嚷着不喝。
裴元绍被抓上山,没挨打,反倒被灌了一肚子酒,并且还替鲁达讨情。
较着是被灌了很多酒,莫非,那醉罗汉把酒当辣椒水,对裴元绍用刑?
裴元绍骂得口干舌燥,吼道:“给爷爷我口酒喝!”
那天,喽啰小头子看到宇文成都,起了淫性,被鲁达一铁锸拍死,就是这个启事。
娘地!
刘芒捂开口鼻,几个兵卒憋住一口气,冲了出来,抬出一个阔口大缸。
裴元绍一头扎进桶里。在冰冷的山泉水里,用力晃着脑袋。
“谁逼你喝酒?”
裴元绍喝了酒,持续骂;鲁达喝着酒,持续听他骂。一会,又给裴元绍到了碗酒。
“主公啊,这鲁达固然是黑山贼,但他和老虎峰那群牲口真的不一样!他不让老虎脚的山贼下山掳掠,没过门的媳妇死了,他最恨的就是****妇女。”
裴元绍和鲁达,相处几天,竟然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主公,他也挺苦的,饶了他吧。好好开导开导,他有大用!”
“主公,等等!快,给我打桶凉水来!”
看清面前是主公刘芒,裴元绍吓得颤抖一下,“噗通”一声跪倒。“主公,饶了我吧。啊,不不,是饶了他吧!我有大用啊!啊,不。是他有大用啊!饶了我吧……”
然后持续骂,偶然候,也会歇一会,唉声感喟,乃至还掉眼泪!
没人陪喝酒,没人陪说话,鲁达喝得闷。
鲁达一铁锸拍翻裴元绍,抓上盗窟,扔进缸里,鲁达持续喝他的酒。
刘芒上得山来,急令部下,寻觅裴元绍,搜捕残匪,决不能让一人漏网。
刺鼻的酒气,能把人冲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