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宝一拂袖袍,诸般异象顿时消逝,他说道:“此乃伏羲八卦阵,想当年诸葛丞相曾用此阵困住陆逊,救了刘玄德一命。”
午缚释嘲笑一声,便筹算脱手将世人杀死,但深思半晌,又心生踌躇。以他武功之高,对于李听雨一行人并无难堪之处,但贰心机周到,为人谨慎,恐怕此中另有比李若兰更强的∟,敌手,对这奇异剑芒千万不敢怠慢,笑道:“彻夜纵情而归,不堪之喜,少陪了!”单掌击出,一股微弱掌风蓦地袭来,李听雨等人被掌风所迫,站立不定,难以追逐。午缚释跃入空中,转眼远去。
他哼了一声,俄然留步,将李若兰朝身侧抛去,归燕然顿时反应过来,喊道:“休得伤人!往前一扑,适值将李若兰抱住,但这般狠恶行动,伤势发作,痛的脑袋发懵,午缚释欺近身来,手掌一振一拍,手指一点一拨,归燕然武功虽高,但毕竟先受重伤,痛呼一声,竟被他几招以内礼服在地,身上数处穴道被封,通体麻痒,昏昏沉沉,再也没法站起。
张君宝点了点头,朝前伸掌,架式如同操琴普通,午缚释与他隔了十丈,却感到数条无形绳索缠上身子,一时候竟行动迟缓。贰心下惊奇,暗道:“公然是阴招戏法!不知是甚么东西!”运功满身,力量大涨,朝前猛冲,废除绳索禁止,朝张君宝一掌压下,掌力凝于掌心,力压千钧,势大力沉,毫不逊于九婴的鸿源江河掌。
午缚释冷冷说道:“不错,我也有此意。倒也见地见地张道长的奇妙把戏!”口口声声贬低敌手工夫,要激得敌手心浮气躁,脱手时轻易暴露马脚。
苍鹰说道:“顺其天然,各凭造化,我总感觉此事非常有戏。”
午缚释如何能听懂这通俗易理?他见张君宝收了神通,暗忖有机可趁,假装低头深思,突然往前急冲,拼出满身内力,一掌“盛气凌人”,掌力排山倒海般击了过来。
苍鹰从树后探出脑袋,传音答道:“我病愈的快,你别担忧啦。你这就走了?也不看看好戏?”他先前一向躲在一旁,暗瞧两人争斗,张君宝早已得知。
又斗了十招,他幡然觉悟,晓得此人武功深不成测,彻夜千万讨不了好。想要退去,岂知面前万象狼籍,景色莫名,仿佛身处海市蜃楼中普通,往左走是死路,往右走是绝壁,往前是危,今后是险,走错一步,刹时暴风高文,惊雷不竭,午缚释吓得魂飞魄散,嚷道:“如何回事?如何回事?”
午缚释哈哈大笑,将李若兰重新抱起,说道:“你挨了我尽力一掌,尚能追逐至此,武功之高,与我午缚释也差不了多少,年纪又轻,若放着不管,将来岂不是祸害?说不得,我这就送你归西上路吧!”举起手掌,就要朝归燕然脑袋上拍下。
午缚释说道:“诸位江龙帮兄弟,你们中了我从神农山庄求来的净魂丸之毒,天下已无药可解,即便我不催发毒性,一天以内,你们也必毒发身亡。我们相处数月,也并非毫无友情,莫说我刻毒无情,现在定要向你们说说明白。”
张君宝说道:“我以心念发阵,气团为门,与你相斗之时,周身环抱八门遁甲之气,只要我略加催动,立时便能引你入阵。”
他嘲笑道:“你这羽士,手腕倒也奸刁,甚么时候将这小子救走的?你叫甚么名字?报上来听听。”
苍鹰深吸一口气。稍稍规复精力,手足冒劲,说道:“我也追上去看看!你们照看好我们其他兄弟!”他伤势远比归燕然重,但仗着心法神妙,体格健旺,行动也快,未几时便奔行如飞,顺着空中真气一起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