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标兵辞职出去,贾诩方对田丰道:“闻主公前番汝南驻军,有幸得华神仙入军中,传《青囊经》一本,已捎带归交于李当之!此乃医家典范,吾等不如以此为名,诱张机自来,如何?”
田丰晓得急智上贾诩要赛过自家很多去,忙问道:“计将安出?”
徐晃不解,插嘴问道:“他便不肯,只需雄师寻到,子义绑也要绑来!”
取二县后,太史慈便令卒兵们各地放话出去:河南大贤能师高徒甚多,又得华神仙赠《青囊经》在,以是最善治疫病,今岁大疫下,得治者十有七八,年内三郡因瘟疫亡者只万余罢了,往投河南,便或可避瘟疫之祸。
只是一句话倒引来两位校尉不满,吕旷不平,回郭石道:“我如何便不去?不过雄师南下,抢先做策划事,不似你这般老憨粗!”
邓季每日高热不退,身材垂垂肥胖下去,实在不是能再迟误下去的模样,李当之与女医匠们尽束手无策,独一的但愿便是连华神仙也赞过、当世最善治疫病的张机。
管亥瓮声答道:“将军尽忠邓使君,管亥尽忠于将军。此谓各为其主!且老夫人亦有叮咛,将军岂能违慈意?”
刘表令蔡瑁领文聘、苏飞等整军至襄阳出,欲与张济合力破虎牙军。只是他们才出门,新野、安众县小兵寡,早已为虎牙军攻破,分兵驻扎二县中。
“元皓稍安勿躁,”贾诩先安抚住田丰,又对那标兵道:“你且便在府中住下,吾等或又有招问之时!”
“此非邓伯苗莫属!”
随即,又令乡中四周张贴榜文出去,传言邓慕放心忧荆州民苦于伤寒,欲将《青囊经》传于此地,以遏伤寒之害,然华神仙之作,非良医不成往求。
徐晃皱眉道:“然马皮等寻人甚缓,主公已病重,却不成再迟误。便招子义兵归,亦难寻张机来!”
此时的等候便更受煎熬,万幸那标兵归雒阳后未再遣出,半个时候后便随黑铁卫出去。见他入内,贾诩昂首便问:“你等往涅阳求医时,可曾有闻张机先生之旧事?”
见两位智囊一名将军神采都慎重,标兵忙皱眉深思,好一会后才道:“张氏之族不小,乡中尽传,张机自幼好医,师从于族中良医,不数年便青出于蓝。今尚爱医如痴,虽已得举孝廉之身,然更重医道,若得闻附近有良医至,必往而请教,博采众家,故医术更加极精,最善倒是治疫。荆州今岁之疫,经其手诊治者半数得活!”
徐盛不满道:“臣下捐躯护主方为臣道,今既有机,岂可畏难不可?”
点头算是同意徐晃所说,贾诩又道:“故此,须得使子义改换寻医之项目,或不动声色暗寻,或诈其自显!”
这标兵被招来,本是一头雾水,听得这般问,点头答道:“我等在涅阳,亦曾拜候乡里,皆言此张先生医术甚精,非只伤寒,诸病多能药到病除,在县中极驰名誉,实乃名医!”
“吾此时亦无计!”贾诩无法道:“故先招马皮遣回之标兵问话,待明其为人再定去处!”
郭石浑厚,一贯话少的。听吕旷也愿同往寻良医,挽救邓慕安,自家便被他讽一句也不觉得意,又闷头不吭声。
夏季到临,疫情才方得稍解,张济摸不清河南军为何便又南下,忙令整武备战,又遣骑飞报襄阳刘表处。
“诺!”
只是动用兵马需主公手令,虎牙军印绶现在也还在徐盛手上,太史慈已不得用,若往求二位智囊,恐又不该。便调集虎牙军校尉、军侯尽到本身府上,语道:“诸位与我皆受主公大恩,今事为急,刻不容缓。我闻华神仙曾道,当世治疫首退张机,想主公唯靠其来方能得转机。然马皮即是南阳遍寻不至,我意引军,大索于安众、新野二县,诸位愿同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