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实在心忧雒阳城内局势,伍氏全族运气,伍宁只得乖乖如其所说,将偏将军印绶奉上,自领亲卫五十人归去。

现在统领着二千余卒兵驻守汜水关的偏将军伍宁盘桓很久,终究对门外亲卫道:“门外何人?速召军侯、百人将以上来此议事!”

在河南,韩齐是邓季、田丰外另一个身份特别的,他统领下的监察行事公道,无所不查,现在已足令人们畏敬,见到他竟然亲至,伍宁心中已“格登”一声,暗叫不妙。

主将说得恍惚,麾下众将不由面面相觑,俱觉对劲外得很。又有人疑问:“汜水关为重地。河南之东险也!主公万无弃之不顾之理。郡中若欲调用我军,当有换防之军至,敢问将军,何部来换防?彻夜能够抵关下?”

韩齐肃容道:“智囊遣我来此,便是先替足下领军!将军何日至雒阳归,某便奉上印绶偿还!某不在军中久矣,恐难服众,还望将军速归!”

“若主公真便不幸,立嗣何人当自有定夺,为臣下者岂可与谋?”

辩论、辩论直至天晚,伍宁见定见始终不得同一,便道:“既如此,可传告军中卒兵,愿随我归雒阳者明日辰时出发!不欲去的自留守关内便是!”

这是要剥离兵权,独许自家归去?伍宁不由一怔,问道:“然我军何人领之?”

其他设法都还来不及,伍宁却也只要先随麾下一起躬身施礼,言道:“某等见过院长!院长远来辛苦!”

一味支吾下去反倒被人藐视,伍宁咬咬牙,实话相告道:“主公染伤寒,今已病危!是妇女恐雒阳有乱,招我回军!”

文吏则全遣出安抚百姓,连新近才退隐河南的韩嵩,亦往随四方稳定民气,荡寇、虎牙两军则齐驻雒阳城内防变。

韩齐环顾一圈,见视野所过处尽皆恭敬着听教,都不敢插言,这才再对劲点头,又命令道:“诸位若无谋逆之意,汜水关驻军适时招归沐休者,作战备防敌趁虚寇境,替主分忧!”

欲要呼亲卫押白实出去施军棍惩罚,却见白实身后已稀有人手按剑柄而出,个个面色不善,忙生生将前面的话语止住。

“主公抱病为实,然亦非便不治!只恐有敌趁隙来犯,便兖州曹孟德,虽暂结为盟,若闻我主病,恐亦要生歹意!知你等忧心主病,惶恐难安,然当此非常时,更当谨守关隘,尽忠替主分忧才是,为何反增乱?”

别人开口讨要手令,伍宁如何有?只是点头道:“事急,只得口令!”

眼看分军两处成定论,伍宁心中得稍定,只是不等他再多劝几人随行,门外俄然有人大声道:“伍将军,韩院长求见!”

伍宁没需求撒如许的谎,听到这般,发急情感垂垂伸展,军侯、百人将们俱乱成一团,便白实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此话可真?”

非只汜水关有防备,恐宵小辈趁机生乱,田丰、贾诩二人议过后,将邓季病情主动通传全军。盘石军、田麻子、周毅等部,田丰已尽令使者传告,又令其等严整军中高低,俱只许在驻地内防备周边诸侯入侵,不成涣散,主将不奉令不准归雒阳探疾。张辽等六校尉,与李傕、郭汜战已占上风,恐其等自它途得知反生疑,便只遣使告之邓季病情,未令回军。

高耸的一句话后便再无下文,便有人问道:“主公手谕安在?”

白实常日面皮厚,职位亦不高,然资格却老,很多新进卒兵常日便喜听他吹嘘各种事,情面遍及,此时带头抵挡,伍宁亦要感觉毒手。

被俄然插入的声音打断,伍宁顿吓一跳,但是门外人身份极特别,亲卫不敢劝止,不待伍宁答话,已有一群人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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