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

“叶成,你去将人拉开!”

“顾玉祺?”君文康捋着胡子,“这名字听着倒有几分熟谙,让我想想……”

“两位皇叔,你们就不要装胡涂,你们哪个不熟谙顾玉祺?”

“皇上,玉祺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您不如饶他一命吧。”君文礼看了眼君文康接着道。

“这,唉……”君文康忍不住感喟。

“现在,也只能如许了。”

兴帝看也未看,声音冰冷,“马上行刑!”

“谋逆?”君文康猜疑道,“我如何不晓得他犯了谋逆之罪?”

“跪……”

君文康和君文礼看着这一幕,一头雾水,这是甚么环境?

“大不了,我们两个一会结合刑部尚书和御史台向皇上讨情?”

明天,就是他的死期!

而朱雀大街街尾处的菜市口,更是无人敢靠近,一早便被重兵包抄。

路上行人希少,个个行色仓促。

“明白归明白,但是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个孩子再死一次。”君文康感喟。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君文康声音驯良,看向顾玉祺道,“他不肯跪,便不跪吧。”

“他犯得是谋逆之罪!”兴帝厉声道。

“皇兄,这顾玉祺是安平王的小世子。”君文礼在一旁提示他。

世人闻言,皆顺着这一声衰老的声音看去。

如果不产生当年的事情,该有多好?

得知他还活着,他镇静地给顾长卿上了几炷香。

君文礼一脸可惜,“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室的这点事情,你我都活了大半辈子,还能不明白么?”

兴帝面露不悦,“皇叔,你是真胡涂,还是装胡涂?顾长卿当年企图谋逆,而这顾玉祺,就是漏网之鱼!”

下一瞬,就见一道粉色的身影仓猝而来,直接跑上断头台,一把将顾玉祺护在了怀中,“父皇,刀下留人!”

玄月中旬,才方才进入夏季,但是这一天却气温骤降,冷风吼怒。

君文康点头,“皇上是个刚强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劝都没用。这两天,我都在想主张,但是却没有想到甚么能够保命的体例。”

兴帝一撩衣袍,坐在监斩处,鹰目直接锁住顾玉祺。

难不成小九儿看上了顾家的小子?

“皇叔,朕让你们来是监斩的,不是让你们来讨情的!”

兴帝要亲身处斩顾玉祺,让他来监斩,他一百个不肯意,最后还是王妃压服了他。

“皇上,都这么长远的事情,不如……”

他还记得十几年前,顾长卿没少带着这小子去他府中蹭饭吃。

五大三粗的刽子手获得号令后,提起了长刀,猛灌一口酒,淬了出去。

“如何,你有体例?”

“顾玉祺乃君长卿余孽,死不足辜!来人,行刑!”兴帝说着扔下监斩令。

“多谢康爷爷。”顾玉祺施礼。

“平身!”兴帝一身明黄,披着狐皮大氅,扬起双臂,眉宇间敛着傲视天下桀骜。

“是啊,如果没有当年之事,他现在也是朝廷栋梁了,长卿的儿子如何会差?”

“果然是喜好玉祺。”君文康说着叹了句,“真真是不法啊。”

正思考着,君初静的声音便再次传来,“父皇,静儿喜好他,他如果死了,静儿也活不下去,求您了……”

“算了,算了……”

看着叶成走来,君初静咬咬牙,跪了下来,“父皇,我求你,饶了阿祺吧。”

闻声他的称呼,君文康毕竟没有忍住,幽幽叹了口气,“你不该返来的。”

那人再次抬脚踹去的时候,顾玉祺眼底一厉,一声惨叫声起,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就直接从断头台上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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