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仓央的眸光中都模糊透着几分惊奇,只目不转睛地望着苏远之,暗自打量着。
昭阳只扫了一眼,心中暗自咋舌,倒果然是大手笔啊,一众美女人中,各种百般的皆有,温润如玉的,妖媚动听的,冷酷如霜的,极具男人气势的。然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面貌皆是上等。
苏远之自也瞧见了,嗤笑了一声,朝着昭阳看了过来,昭阳心底格登一下,赶紧收回了目光,目不斜视地进了花厅。
苏远之的目光又看了一眼门外的那一众美女人,方将目光落在了仓央身上:“王上倒实在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这大冷的天,竟然将这些个超脱不凡的男人放在门口受冻。”
他却说他身为她的驸马?
“嗯?”昭阳眼中一片苍茫之色,他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苏远之见状,神采就冷了下来:“如何?听不懂我说的话?”
“嗯,不敢。”昭阳答复得毫不踌躇,话音一落,昭阳就闻声本身身边的苏远之仿佛轻笑了一声,笑声中模糊约约透着几分愉悦。
昭阳悄悄吁了口气,看来本身的坦诚让丞相大人非常对劲啊。
昭阳愈发坐立难安,她总有预感,现在苏远之越是把本身的姿势摆得低,她将接受的结果越是严峻。
仓央正在花厅当中喝茶,闻声脚步声方不疾不徐地将手中茶杯搁了下来,缓缓转过甚来,笑意吟吟地望着进门来的昭阳与苏远之。
昭阳仓猝想要禁止:“收不得,万一这些小我中间有刺客如何办?”
仓央的眸色更深了几分,眼中暗含挖苦,目光终是落到了苏远之的身上:“看来苏丞相的夫纲倒是立得极好的。只是孤约摸记得,昭阳长公主是皇室长公主,此前又被当今陛下封为镇国长公主,领摄政权,且是超一品的品阶。苏丞相固然位居丞相,也不过只是个一品罢了。苏丞相既然尚了公主,理应万事服从公主的叮咛。现在瞧着苏丞相和长公主这模样,倒仿佛是主次倒置了。”
管家闻言,身子猛地一震,抬起眼来望向苏远之,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半晌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