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用手捧起她的脸,眼睛里射出情欲的光芒,“红衣,你老是这么的善解人意。”他悄悄抚摩着红衣的身材,只把那红衣冲动得娇躯乱颤,闭上了眼睛。
玄夜面上在浅笑,眼睛里倒是一片森冷,他顺手端起桌上的一杯冷茶,趁着那红衣张了口嗟叹,把那茶倒入她口中。
这般考虑着,俄然很想看看她。他实在并不期望本身会跟她有些甚么,易少君再是讨厌上官颜夕,她也已经是南月太子妃,这一世,断难再嫁给旁人了。
她与绿衣都是至公子送给公子爷的,可那绿衣长得比她美,性子比她凶暴,还比她更得至公子的信赖,她一贯有些怕绿衣,因绿衣尚未侍寝,她也不敢抢先,听了这话心底暗恨,却不敢冒昧。
红衣发觉了,不解的展开眼来,“公子给红衣喝了甚么?”
本来这红衣女子就叫红衣。
若非在国主那边过了明路,潘妃定不会放过这个把柄。这二人,究竟是谁家的女儿?想到那李梦蝶数次言称她与易少君是青梅竹马,上官颜夕只感觉本身是抓住了甚么。
再有彻夜,易少君斩了亲信,必是她从中推波助澜,她这么做又是为了甚么?东宫不稳,对她又有甚么好处?
她原是爱憎清楚的人,李梦慈既没有获咎过她,她天然也不但愿她死了。不想见她是一回事,看着她惨死又是另一回事。
那红衣女子趴在他怀里,手却不循分起来,顺着他的胸膛渐渐往下,方才滑至腹部,已经被玄夜握住,他低了头看着那红衣女子,面上似笑非笑,“红衣,你这么迫不及待,倒又不怕绿衣妒忌?”
驿馆里,玄夜看着东宫细作送来的密报,唇角漾起一抹微凉的笑意,易少君竟然自断臂膀,真是让人想不到。
玄夜的身子僵了僵,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静了半晌倒是回回身来,搂住了那红衣女子的腰肢,眼里满含了笑意,渐渐的道:“我在想,你何时会过来抱住我?”
背后,却有一个长相妖艳的红衣女子悄悄走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腰,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侧头盯了他媚笑道:“二公子又在想甚么?”
他站在窗前,负手看向窗外,内心却考虑着东宫的各种异状。传闻东宫佳耦不谐,太子妃早已得宠,大婚之夜易少君都是宿在一个女官房里的。
话虽这么说,却没了兴趣,依依不舍的从玄夜怀里站起来,走到了桌边。
玄夜浅笑道:“喝点茶,免得你待会渴了。”
红衣却笑道:“公子爷讨厌,又煞风景。”
月光下,她的面庞纯洁夸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身后,她的贴身侍女秋若转了出来,拿了一袭青莲色绣快意纹的披风给她裹了,“殿下,夜深了,您该安设了。”
“那地毯上的油迹,却不知是谁撒上去的。”
那红衣又娇笑起来,玄夜搂了她走到床边,渐渐的把她放倒在床榻上,药效发作得很快,那红衣嘴里还在呢喃着“公子爷”,渐渐的却闭了眼睛睡着了。
“秋若你这话倒是胡涂,李梦慈是在我们殿外跌倒的,那地毯上又有了油迹,如何会没干系。”她一脸讽刺,“没闻声我们那太子爷口口声声都是我害死了他的爱妾!”
秋若倒是问道:“等那李梦蝶身子好了,殿下真要把她送出宫去不成?”
想到此处,心头又涌起淡淡的哀思。
说着换好了夜行衣,头也不回的消逝在暗中深处。
他细心看那密报,言道易少君从栖梧殿里出来就杀了朝歌,他的瞳孔微微一缩,莫非是上官颜夕说了甚么?想到这里,他唤来了部属,低声叮咛了几句,那部属领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