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君闻言怒容更盛,不及多想她话里的马脚,只是一叠连声的叫朝歌来。待他走到东跨院的书房,朝歌已是在那边等着了,易少君满面寒霜张口就问,“朝歌,我记得你本来是扶摇国的人?”

这原是他前两天对朝歌说过的话,朝歌……他眼睛伤害的眯了起来,想起当日扶摇国借兵,就是朝歌奉告他能够去引诱上官颜夕,因而他就被上官颜夕给耍了。

上一世,朝歌始终跟在易少君身边,攻打扶摇他必也是出了很多力,这一世,她既盘算了主张让易少君众叛亲离,便从这个朝歌开端好了。

“我如何?你是不是想着,迟早有一天,你得要了我的命?”

他咬着牙,细细考虑朝歌平常的不当之处,越想越感觉这个亲信去处可疑,上官颜夕上辈子跟了易少君一世,看他的眼神就晓得他必是在思疑甚么,当下一面嘲笑一面考虑对策。

他刷的抽出挂在墙上的佩剑,几步走到朝歌面前,剑尖斜斜指向了他,嘲笑道:“本宫信赖你,你又是如何酬谢本宫的?”

她低了头闲闲一笑,“你要这么想,我也偶然辩白,若没有旁的事,你请便罢。”

易少君目光更加森冷,“朝歌,你的故乡究竟是在和安还是在暨宁?”

他大着胆量,并没有服从易少君的话,而是买了一副棺材,亲手把朝歌收敛了出来,冷静的订上了棺材盖。

他把剑往前送了几寸,几近要插进朝歌的胸膛,“说!你是如何与上官颜夕联络的?又是如何把动静送给她的?”

朝歌目瞪口呆,易少君却觉得他做贼心虚,一时想到私兵透露,一时想到上官颜夕暴虐,一时又想到李梦慈惨死,他怒意到达顶点,长剑狠狠刺入了朝歌的胸膛。

计算定了,她微微一笑,“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猜忌的好,免得伤了部属们的心。”

且竟然还明令不准安葬,人死了还不算,还要摧辱他的尸身,弦意头一次,对易少君产生了一些违逆的心机。

弦意又是一呆,看易少君面色不好,不敢再多说,倒是俯下身子,把朝歌的尸身抱了起来,回身出去了。

易少君见她满不在乎更是愤怒非常,他死死的攥着拳头,恶狠狠的盯着她,“上官颜夕,你……”

易少君摆摆手,“拖出去吧。”

他想了想,恨道:“定是有小人见殿下信赖主子,这才诽谤了主子,殿下,你千万要信赖主子啊!”

想一想依宿恨意难平,“不准安葬,给我拖到乱葬岗!”

上官颜夕此语不过是基于上一世的遭受而言,易少君却听得心头一跳,他早就在迷惑她是如何得知这很多密事的,一向思疑身边有人在出售他,此时听了上官颜夕这句话,不由得思疑了起来。

想到这里,她又闲闲加了一句,“我自有我的动静来源,你又何必狐疑旁人呢?”

“交界?”易少君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接着嘲笑,“先帝在时,南月曾与扶摇一战,当时重新议定了鸿沟,和安的一半归入了扶摇,改名为暨宁县。”

弦意仓促从内里奔出去,瞥见地上的朝歌尸身就是一呆,“殿下……”

朝歌惨叫一声,立即疲劳在地,口里犹自叫着“殿下,主子冤枉”,不一时断气而死。

他到易少君身边比朝歌晚一年,朝歌却事事教诲他,他们二人一同随了易少君,多少次出世入死,现在朝歌却落到这般了局,弦意内心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上官颜夕讽刺的一笑,前次朝歌来索要地毯,她就晓得必定是有人要谗谄她了,此时听到这句话心中雪亮,只她并不在乎,随便易少君要歪曲她也好恨她也好,她都底子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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