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民气趋利,若要消弭纷争,需求好处分歧,未知公子对此又有何观点?”

上官颜夕点头,如果五国当中有一人持此等设法,中原大地亦不会落到现在这等地步。

就连秋水也听住了,脱口而出就问道:“那么第二个呢?”

这话倒是对秋水说的了。

玄夜看这主仆三人面色骤变,略一考虑已经明白过来,此地是扶摇国都城,这女扮男装的小女人看起来就是非富即贵,定是扶摇国的首要人物,听了他这番谈吐心中不喜也是人之常情。

“然世事也不尽然,此番南月与扶摇缔姻,行前所未有之事,安知不是想战役共处加强合作呢?”

“第二个嘛,当是扶摇。”玄夜面庞安静,言语中倒是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他再不逗留,掀了帘儿正要出去,上官颜夕忽道:“公子且住,我且问公子一句,在公子心中,能行这分久必合局势的人又是谁?天下一统又会在何时?”

只听那玄夜又问道:“以公子所见,五国当中未知有谁可行这分久必合之事呢?”

那玄夜并不转头,只是朗声一笑,声音里无穷傲然,“不管是何人,在何时,信赖这天不远,公子无妨拭目以待!”

她小脸煞白,竟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是了,她越想越是如此,易少君出兵上腾,逼迫上腾国主乞降,上腾平白无端遭此大辱岂能心甘甘心善罢甘休?必定是要找返来的。

且看那玄夜眼中笑意,仿佛已知她用的是化名。玄夜,玄夜,上官颜夕心底暗自念叨,听上去也不像甚么真名实姓。

不在于敌手有多么的强大,而在于己方过分笨拙。

当时上腾国力之强大,为五国第一,若不是诸皇子夺嫡相互诽谤缠累了国事,易少君底子不成能灭掉上腾。而上一世就在易少君灭上腾之前,海内也无人看好,盖因上腾过于强大。

最首要的是,因着夺嫡,相互构陷,上腾的几位勇猛大将枉死狱中,乃至于易少君带兵来袭时,上腾欲构造抵当,却发明底子无人可用!

上官颜夕自重生以来亦常常考虑,五国比年战乱,扶摇国力并不强大,不过是夹缝中求存,而南月又是高悬头顶的一把利剑,未知何时便会斩下,是故她常常忧愁。

干脆这玄夜并未曾就此多说甚么,只是说道:“刚才在外听得公子高论,一时忘情不免想要结识一番,来得冒昧还望公子恕罪。”

上官颜夕浅笑,只听那玄夜又道:“只是南月狼子野心,怕是戋戋婚事不能消弭的,此番缔姻,就怕扶摇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知怎地,她只见了这玄夜一次,却莫名对他有些信赖之感,仿佛只要他说出来的话,就必然会成为实际,她紧紧握了拳头,严峻的看着他的背影。

上官颜夕但笑不语,天下能不能同一被谁同一她上辈子并没有看到,却晓得上腾第一个被易少君所灭,引发轩然大波。

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上官颜夕低头看时,竟是秋水过分严峻,碰翻了面前盛酒的银杯,见公主看了过来,秋水仓猝请罪,“公……子恕罪,主子实在……”

上官颜夕一笑,“我不过是随口扯谈,公子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停了停,忍不住又道:“大凡天下一统,需求经历连番战乱,倒是于百姓倒霉,与其同一天下,不若国与国之间消弭纷争共享战役。”

玄夜点头浅笑,“怕是五国并不做此想。”

而面前这个玄夜却能在此时推断出这类成果,这份儿见地就不是凡人可比。

她想得入迷,竟没听清楚玄夜在说甚么,回过神来时,只听玄夜道:“我闻上腾夺嫡事愈演愈烈,几位皇子纷争不休,导致国力日渐衰弱,前阵子更引得南月出兵,依我来看,它定是分久必合局势中第一个捐躯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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