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载着无道的商船停在了外城琼楼的上空,在一队保卫的护送下,无道分开商船向着琼楼走去。
无端被人骂做老废柴,无道何故能忍,是以发挥神通瞬在顷刻间给了青年一个经验,哪知青年却不知收敛,竟然扬言要杀他百口。
青年别的一边的脸颊上又结健结实的挨了一巴掌。
“废话,你见过女人穿靴子的吗。”
“看你那点出息,我赌一瓶元液,一会走下来的必然是一名炼丹或者炼器高人。”
商船看似缓缓而行,实则倒是瞬息千丈,无道分开了船舱,站在船首,凝睇着天涯,脑海中却在思考着甄阅所带来的震惊动静。
“倒是一个有点手腕的纨绔。”
对于喜好当众装逼之人,无道不鄙夷,但装逼装到他身上,他就不能容忍了,并且还是两次。
不是无道过分谨慎,而是他长大了,已经到了能够理性思虑家的定义,恩仇得失,情面是非的春秋。
众目睽睽之下,青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又硬接了无道一巴掌。
“无道,记着,莫被恩压身,莫被情拘束,盖世强者的路是用人的性命铸就的,不是强者不仁,而是世态不容他们仁,芸芸众生之说来自俯视,茫茫百姓你又能顾忌得了多少呢?”
虽同是琼楼,可皇城的琼楼较着要高于无道所见过的其他琼楼,不但这里的琼楼高,就连坐镇这里的楼主也是一名元宗境六品的仙颜女子。
数日前,她接到动静,说明天会有一名大人物来此,让她好生欢迎,她本觉得来人会是琼楼中的高层,是以盛装出门驱逐,哪知从商船上走下的竟然只是一个元王境的修士。
在保卫的护送下,被一身黑袍覆盖的无道呈现在了世人的视野中。
她修为高于无道,目光亦非常暴虐,是以对周遭数百丈以内的气流纤细窜改非常灵敏,固然他不晓得无道发挥的是甚么武技,但在这一刻她的脸上有了窜改。
“你敢打我,你可晓得我爹是谁。”
当众打他脸的不是别人,恰是身穿黑袍的无道。
当琼楼的商船呈现在世人头顶时,下方因宋宁萱而堆积的人潮顿时传出了一阵喧闹群情之声。
“嘶,这家伙是不是被打傻了,竟然不晓得遁藏?”
她不但人美,修为高,最宝贵的是她至今还没故意仪之人。
“我赌会是一件品阶极高的元器或者武技功法之类的奇物。”
一个元王境被说成大人物,她当即猜想此人应当是某位大能之辈的先人,来此不过是寻花问柳,寻觅乐子罢了。
啪。
世人猜来猜去,却唯独占人想到走出船舱的会是一个还未踏入元宗境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