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被骂死的,又不是他这边的使臣。
“是因为孙先生迟误时候了,但是,我们也没有制止你们再派出人来比试啊,你们再派人上来了吗?既然没有,时候也刚到,那就是你们输了!六公主,你再不平,也没用。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谁输谁赢,皆一目了然!”
“对,六公主,这真的是纯属不测!怪不得任何人!”
“是啊,六公主!是孙先生先骂本王的,他骂本王那么狠,本王也没被气死啊!如何本王反过来骂他两句,他就气死了呢?真不能怪本王!本王哪儿能晓得,这堂堂大儒的门徒,闻名三国的对王之王,竟然这么谨慎眼呢!真不能怪本王!要怪,只能怪他,经不住骂!”
云贤也点头道:
皇上捏着龙须,死力地粉饰着内心的愉悦,装着一副“非常难堪”地模样、“非常哀思”地说道:
“卑鄙下贱无耻之徒!该骂,该死!”
南宫清婉长长地吐了一口恶气后,便强力平静了下来,说道:
这就是他,赤战绝!
云寅直接为宋公公竖起了大拇指:赞!
俄然,
一贯沉默着的皇太后俄然展开眼睛说话了,声音森冷,极具严肃,
这纯属不测啊!
赤战绝冷哼一声,那妖孽般的脸上,尽是不屑:
“六公主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既然胜负已分,那便再歇息一柱香时候,抓紧时候筹办下一场吧。六公主,你们从速定一下,下一场再派何人上场,可千万再别派个吝啬的人来了,万一又输不起,气死了,朕可不承担这个任务啊!散了,歇息一柱香!”
……
还双后一摊,摆出一副“你能奈本王如何”的欠揍的,贱兮兮的神采。
……
南宫清婉不平,又气愤地说道:
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内里吞,忍了!
宋公公也是人精儿,哪儿能不晓得掌控这个机会?
他赤战绝才不会为这无能之人、为这渣滓而华侈口舌。
“就是!”
“气度狭小之徒!该死!”
“二殿下,您是局外人,您来评评理吧!”
南宫清婉气得几欲吐血:
皇上从速起家溜走了,趁南宫清婉再发难前,从速躲吧。
不管比文还是比武,只要输了,死了,就是无能之人,就是渣滓!
“孙先生就这么死了?”
南清国的使臣们纷繁扣问着南宫清婉。
李威龙也可贵地说了句:
“你!”
可惜,
各位大佬都这么说了,台下旁观比试的人,包含云寅身后的、张浩林等文人学子们,也都纷繁、骂骂咧咧地骂了起来。
说罢,
“哼,没错!”
战绝战绝,既好战,又绝情!
南宫清婉小粉拳头握得死死的,恨不得把云寅暴露的那两门牙给打碎!
那怼起人来的本领,也不弱啊!
不愧是父皇身边的人!
皇太后和云倾之两人霸气一喝,南宫清婉刹时哑口无言了,神采变得极其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