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明天机遇就来了,被他视如珍宝,想尽体例都抢不到的安小绵,却因为没有上官修保驾护航,被上官家的人送了出来,这个机遇,欧阳植天然不会放过,以是他跟了过来,现在呈现,就是为了把安小绵带走的。
以是他只好一向在等机遇。
天亮以后,此中一个仆人就筹办出去买些食品返来。
归正这里没有仆人,而安小绵又是个疯子,以是这个仆人天然就懒惰了。
但她想到明天早晨守了安小绵一个早晨,都没见安小绵闹出事情来,并且她另有些困,所觉得了保险起见,这个仆人又给安小绵绑了一根绳索,然后就到中间的房间去睡觉去了。
欧阳植只查出安小绵疯了的事情,至于如何疯的,其他的更详细的事情,他就不晓得了。
既然上官修庇护不了安小绵,还让她疯了,那么,今后就由他欧阳植来庇护安小绵,心疼安小绵吧。
自从那天被上官修打过以后,他一向记恨,也一向在找机遇牛能够把安小绵抢走,以是他就留了下来,一向在重视着安小绵的事情。
但是他明天俄然呈现在这里,却不是偶尔,更不是不测。
欧阳植越看越气,仓猝把安小绵抱了起来,然后仓促往内里跑。
跟他一起出去的人,是他的保镳大龙,大龙则是在前面察看环境,怕被人发明他们。
以是,他很快就晓得安小绵不是和上官修另有阿谁叫司炎的在一起,她是疯了,以是司炎应当是去病院看望她的。
不过,因为这里没有保镳,也没有多余的人,独一留下来照顾安小绵的那小我,还去睡觉去了,以是,完整没有人发明欧阳植和大龙的到来,更没人发明,是谁带走了疯了的安小绵。
以是这个仆人没有发明,在她到中间的房间去睡觉以后不久,有两个戴着口罩的高大的男人快速破门入,轻松进了小楼,然后他们上了楼,很快安小绵所呆的房间的房门被翻开,两个男人无声无息的跑进房间,此中一个男人看到安小绵头发毛毛躁躁,衣服皱皱巴巴,并且还神采惨白,被人捆了一身的绳索,身材卷曲的躺在床、上以后,男人的眼里就暴露了心疼的神采,忍不住低声骂道:“妈、的,上官家的那些人太他、妈、不是人了,竟然趁着上官修不在,就如许对待安小绵!”
他一向都盯着安小绵的静态,天然也晓得这段时候,上官修仿佛不见了,都不见他在病院闲逛了,而安小绵也被接回到了上官家,欧阳植想趁这个机遇去抢安小绵却进不了上官家的祖宅。
欧阳植的眼里满是心疼,他立即上前快速把安小绵身上的绳索解开,正筹办抱她分开,然后却发明她的身上被绑过的处所,都勒出了红痕。并且有些处所还破皮了,当然,除了这些,她的身上还受了一些小伤,有发紫的淤青,有一些纤细的小口儿。
这声音非常的熟谙,天然是欧阳植的了。
以是只剩下一个仆人在小楼内里照顾安小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