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台、桌边、窗口、门侧……无不留有昨夜猖獗的陈迹,幔帐已经拽落了一半,衣架倒在地上,妆台和桌子上的东西散落在各处,全部屋子象是被洗劫过普通。
肖氏望着满室的狼籍,不由再次满脸羞红。
他是从西陇逃命返来的,今儿个连夜进了定安城,到了太守府,本来应当回本来本身住的院子歇息。也不知如何的,他俄然就想看看一向留在这里的肖氏和女儿。因而连衣裳都没换就闯进了肖氏的屋子,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有了一种回到家里的感受。
被紧致裹住的男人终究在快速的冲刺下攀上了极致的岑岭,粗吼一声以后,颤着身子伏在了女人的身上。
钟翰池揽着肖氏的腰,将她从榻上抱起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式来到妆台前,让她双手撑在台面上,对着妆台的铜镜。
肖氏也在这重烈的打击之下,再次晕眩畴昔……
此次他倒没象昨晚那般节制着本身,待感受欣喜堆积以后便又将肖氏压回到榻上,几番行动下来,终究结束了这场晨练。
“王爷……不要了……疼……”哑得不成模样的嗓音把肖氏本身都吓了一跳。
这类直观的视觉打击让两人都变得更加猖獗,钟翰池揉着肖氏的柔嫩,低下头,吮着咬着她的脖颈、肩头、后背,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欢愉的印迹。
事毕,钟翰池起家,在肖氏的额角上轻吻一下,道:“本王另有公事要措置,你多歇歇,不必起来。”
钟翰池也不说话,直接带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推坐起来,一手揉着她的软桃,另一只手伸向了两人的交汇之处,捏着那颗小珠。
天光大亮,内里的风声终究有所停歇。肖氏感觉本身仿佛躺在划子里,摇摇摆晃,不知要飘向那边。
但是把她压在窗边的钟翰池明显并不想是以而放过她,又将她带回榻边,此次却不让她躺下,直接将她抵在幔柱上,架起她的一条腿,大开大合。
肖氏向来没有经历这如此狠恶的欢愉,第一次享用了敦伦之乐后,她的身材就象被钥匙翻开了普通,一拨接着一拨的没顶的晕眩让她已经忘了今昔是何昔。
肖氏感觉即耻辱又刺激,男人将来得及刮的胡子蹭在背上和啃咬带来的微微刺痛让她更加的沉湎。
压抑好久的豪情在那一刻被扑灭,他急需找到一个冲破口,将本身胸中的闷气全数泄收回来。他不知倦怠地在她身上驰骋着、鞭挞着,看着她的沉湎,听着她的吟叫,久违了的称心让他仿佛又找回了以往的自傲。
以往肖氏老是拘束得很,钟翰池也是索然有趣,老是草草了事,更别提还能再来第二次。
“醒了?”男人低醇沙哑声声响起的同时,行动幅度也随之加大。
将她抱进怀里,多日在外奔逃而惶惑的心安宁下来。
穿上昨晚肖氏为他筹办好的衣物,钟翰池又规复到以往的冷峻,迈步出了卧房。
背入式让肖氏看不到男人的脸,感官倒是更加清楚,同时也让她更放得开。
“看……玉儿现在的模样……多美……多浪……”钟翰池将肖氏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拢到耳后,逼迫她去看镜子里的人。
“玉儿舒畅吗?”钟翰池伏身贴上她的背,吮着她的耳珠,沙哑的声音充满了勾引。
钟翰池仿佛很喜好这个处所,干脆拂开妆台上的物什,让肖氏趴在上面,抬起她的一条腿,让本身能够更加深切。
在西陇的这半年,也有女人投怀送抱,他常常都是纯真地宣泄,过后连女人长甚么模样都记不清楚。前期战事倒霉,他更是没了这份心机,部属送来的女人都被他赶了出去。他乃至都在思疑本身是不是对这类事落空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