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如此。”

邬通大喝一声,命这些人都停下。

“那这位邬巡检很有钱了?”李瑕问道。

“无甚大不了的,只要苗兵、寨兵服他,州县里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是这地界,朝廷也管不了,也就是这位邬巡检,筠连各部这些年没闹过乱子。再说了,他就是不贩,朝廷也不能从这地头收到盐税。”

“李兄弟,你是看不起哥哥这些人?我可奉告你,哪怕就这些人,也充足守这五尺道。哈哈……亥金留!给李兄弟露一手。”

“哈哈,李兄弟,为何带人到哥哥这地头来?”

“不错。”

“是咧,筠连产井盐,邬巡检虽是位武官,却也是个卖私盐的。”熊山道:“他在筠连州产盐,经五尺道、石门道,卖往乌蒙各地。以往有客商行路,也给他抽些路税。”

“李县尉,我长你十八岁,哈哈,自称一声‘哥哥’你不介怀吧?”

“好。”

熊山咧开嘴笑了笑,道:“几年前我就与邬巡检打过交道,他是苗人,但与宋人无异。以往我带客商过境,交些钱也就畴昔了。”

他俄然大喝一声,一名懒惰的苗兵起家,拿起弓箭,往厅外射了一箭。

不一会儿,有寨兵领着李瑕、熊山、搂虎等几个出去。

邬通却不接,摆了摆手,朗笑道:“李县尉,喝两杯再谈,如何?”

邬通道:“这路可不好走吧?再往南,更难走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怕甚?!”

“这是天然。”

李瑕倒也明白,能在这边地镇住各族人、贩盐、抽税,邬通该不简朴。

酬酢了几句,转到正题。

“见过邬巡检。”

“邬巡检的兵力……”

面前的邬通也是不觉得意的模样。

“你莫看哥哥这里只要戋戋数十人。”邬通道:“各个盗窟里,多的是寨兵,平时不必守在这关城里罢了,闷得慌。”

“当然晓得,信报前两天就收到了。”邬通道,“没想到啊,以往,蜀兵尽在江北对敌,眼下这蜀江以南也要应敌了。”

从张实能敏捷抽调三万海军,便可看出北面防地稳妥。

但南面,蒙军初度从大理北上,宋军的反应仿佛是慢了,起码这川滇要道上并没有如何设防。

“县尉莫看这关城已近在面前了,走畴昔还得好一段路。”熊山抬手一指,又道:“那边的守将是邬巡检,名通,领了百余苗兵。”

“谨慎无大错,也请邬巡检行个便利。”

“盐?”

“这就不知了,我与邬巡检也不熟……”

李瑕道:“邬巡检对这一带阵势熟谙,故能举重若轻。我倒是初为县尉,想要多逛逛看看,筹算再往前走一段,不知可否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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