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纵横,乌光捭阖。
从大要上看,好似吴凉受伤更重。
若换过一个武道工夫差一点的来,恐怕早已让对方打得血肉恍惚,毙命当场了。
乒乒乓乓苦战一阵,终究,吴凉抓破了唐晖一个马脚,一拳迅猛砸出,将他打得脸颊肿起,身材横飞出去,就连槽牙也被吴凉打碎了两颗,飞了出来。
眼看唐晖满脸放肆,戾气实足地提剑再次刺来。吴凉单手一撑,隔空一招,那安排在丁家房间里的桃木剑就开释出强大的光芒,破窗而出,好像一道金光,飞到吴凉手里。
连日在东洋与各路人马大战,他都能频频安然胜之,却没想到回到家门口了,竟差点被人砸死当场。
吴凉一样不怵,单手发挥驭剑术,让桃木剑飞起与金刚镯战成一团。
面对吴凉,他又是另一副和缓的语气:“此次东洋之行辛苦你了。刚下飞机吧,返来如何也不提早和家里打个号召,我也好让人接你啊。”
刀剑相击,碰撞出两声清脆的声响,震得在一旁观战的汪淼都觉双耳嗡鸣。
面对这足以打烂脑袋的一击,吴凉悚然之下将施法速率晋升到最快,于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发挥替死术,避了开去。
别墅内,早就重视到动静却被两个年青人拦住的丁芸颖见吴凉被打得口吐鲜血,终究忍不住肝火,拍出两张吴凉给她的爆裂符,近间隔地将两名禁止的年青人炸飞了出去。
方才战役的时候,吴凉重视到丁芸颖被另两人禁止,是以,他没怪她。
而唐晖也不是肯亏损的主。
要说唐晖没有颠末他的默许,就敢在这里大打脱手,吴凉自是一万个不信。
丁家别墅外的这一段路,如同豆腐一样被两人打出劲气切割得千穿百孔。半空中,桃木剑与金刚镯也斗得难明难分,不竭碰撞出大量的火花。
吴凉擦去嘴角血迹,眼神冷酷地看了眼丁贺程,没说话。
这时,丁贺程与一名年过五十的男人也从内里快步走出。
一进门,他便止不住肝火,将一张桌子拍得粉碎。
本来吴凉念在对方也是道门正宗,又和丁家也有干系的份上,未曾动用杀意。
这一次较量下来,两人打了个平局。
唐晖和他的父亲唐林回到别墅旁的副楼。
这一刻,吴凉心中肝火翻滚。
“是吗?就算是参议也要点到为止,你们年青人真不晓得轻重。”丁贺程攻讦道。
他的眼神更加凌厉,单手捏诀,便让金刚镯一分为五,对着吴凉轰砸而去。而他本人也再次仗剑而起,挥动出重重剑幕,卷杀向吴凉。
吴凉与唐晖互砍,这硬碰硬的一击过后两边同时退开,两人握着利刃的手掌也都有些发麻。
可孰料,人无伤虎意,虎有噬民气!
“噗……”因为发挥替死术用劲过猛,避开一击的吴凉还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在那边出了点窜改,没来得及跟您说。”
唐晖半边脸颊已经肿得跟馒头一样大,目睹丁芸颖如此保护吴凉,他气得差点喷出血来。
右手则握着屠鬼刃,倾泻出一抹抹乌光,与唐晖的剑幕不竭碰撞。
“能早点返来也好。我看你也累了,先出来歇息,早晨跟叔叔喝两杯。”丁贺程笑着,目光如同看自家的子侄。
固然吴凉这一击差点把他打晕,可他还是在倒飞的时候蹬出一腿,踹在吴凉的小腹上,令他也不由后退,闷哼着吐了小一口鲜血。
丁贺程如果然想劝架,早就该出来了,又怎会比及现在?
与此同时,吴凉也不管那屠鬼刃有没有题目。
这里是丁家别墅,丁贺程是天麟个人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