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诡异的场面,不是一人,不是百人,不是千人,而是以“万”为单位。
一场奇特非常、令人瞠目结舌的气象呈现。
中行乐、卢言面面相觑,盗汗直流。
“哈哈,痛快,痛快!”
且不是杀一人,名副实在的万人敌。
关山五十州,一座座坚毅堡垒,横亘在燕赵大地之上,虎视眈眈,筹办吞噬大唐北伐军的性命。
“嘻嘻,嘻嘻嘻,杜预该死,杀无赦!”
“我射中攀登城墙的一人三箭,他竟然昂首对我笑了。”
留下的守军两万多,大部分投降,剩下被毁灭,几近无人能逃出邺城。
“杜预,只凭这么一首诗,便可青史留名,大唐留名。”
那是真。诗可杀人。
杜预的进犯力之强、诗词之猛,完整颠覆了他们三观,打碎了他们对文人的定义,更革新了他们对“诗可杀人、词可破军”的熟谙。
“攻城!”
“啊?这···”
“这么大能力?读书这么短长?”
玉真公主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这,这是?”
“翻开邺城!”
哪怕邺城上叛军搏命抵当,投石射箭如雨,唐军也毫无惧色,奔驰缓慢,健步如飞,各个奋勇征先,先登之士、陷阵之营,如同雨后春笋泉涌而出。
邺城号称天险,难攻不落,却在杜预这首战诗的传染、轰击下,只用了不到一个时候,就被唐军里应外合,秋风扫落叶之势,横扫拿下。
她回身就跑:“母后坏,女儿不依。”
树后,武媚娘却在暗中察看,悄悄好笑。
城外,久久等候动静无果的攻城军队,再也没法忍耐,在乐府四大师、宋佳霖、陆江等人统帅下,也里应外合,悍然策动猛攻。
“我等情愿投降,别杀我!”
乐府四大师,琴瑟铮铮,弹奏杀伐之音,主立名誉,威震敌胆,动摇四境,以弱敌心。
“他脑筋,如何长得?异于凡人?”
“叛军,都是这么被杜解元的诗词,活活震死的?”
“拈花浅笑,出口成章,金口一张,便吐珠玑,妙手天成,俯拾便是。”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四周,是尸身。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墨客万户侯?”
无数大燕叛军、蛮夷的尸身,乃至毫无反应,还是生硬地站在原地,保持着吼怒、贪婪、凶恶之色,仿佛下一秒就会持续冲锋陷阵,向杜预策动猖獗围攻,吞噬掉这伪燕、蒙元的亲信大患。
这俄然呈现的阳光开畅大男孩,天然是被杜预气的失心疯了的年青天子,倒吓了武媚娘一跳,呀的一声,轰动了春情萌动的玉真。
作为镇国级大学士,他们天然见过无数短长的文人,他们本身就是杀人如麻、六合罕见的强者。
“好巧,好巧。”
玉真与武媚娘面面相觑,都感觉害臊难堪。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杜预诗词的能力如此之大。
只是男儿何不带吴钩,这一句话,杜预就才华镇国,杀死了数之不尽的劲敌。
浅显叛军、蛮夷将士,如何能挡得住杜预这石破天惊、惊天一击?
“放屁,甚么老天开眼?恶有恶报?这清楚是杜预杜解元前来光复河北、光复江山,你没听到方才天上传来杜解元的诗词?”
她自言自语,俄然感觉害臊,捂脸。
“当然啦。不然如何叫震国诗震国诗?”
武媚娘讽刺了玉真一会,又想起了与杜预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耳畔又传来了杜预慷慨激昂、才华如雷的诗词声。
“如许的男人,才不愧是我···孩儿的父亲呢。”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墨客万户侯!”
武媚娘娇靥一红,摸了摸日趋隆/起的小肚子。
一座座周到修建、金城汤池的大城城墙,轰然倾圮、灰飞烟灭,化为废墟。城墙城楼上的叛军几近全灭,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