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车/震,杜预来个船震啊?
他一杖狠狠轰下,直奔杜预乌篷船。
“另有一个时候。”
“风趣!”
杜预慵懒的声音,从船舱中传出:“可惜啊,为了大师你的清誉,我劝你还是不要打碎我的船。毕竟,我风/流成性,天下人都晓得,我一个男人也不怕丑。可大师你的名声要紧啊。”
贯休神采蓦地剧变,变得有些古怪。
杜预前次相逢,早已看破:贯休堂堂诗僧,才学无双,道行高深,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如同一张白纸,不然如何会让女冠薛涛吊着,牵着鼻子走,玩弄在股掌之间呢?
他们本觉得,杜预看到他们连夜来袭,定然惶恐失措,犹惊弓之鸟,谁想到杜预底子不慌不忙,没把他们当回事。
“不要,真的不能再要了。”
身为姑苏寒山寺主持,贯休毫不会放过杜预。
这摆了然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贯休沉沦、寻求女道薛涛,乃是天下尽人皆知之事。
在这田野船上,薛涛的惊呼声、顺从声、抽泣声,垂垂变成了低吟声、腻/人声,另故意悦诚服、郎情妾意的浓浓爱声。
他们已经打到门口,杜预还在和顺乡中,不能自拔!
薛涛的千古绝对,被杜预破解,感觉丢了面子,摇人摇来了贯休替她复仇。
杜预却一本端庄道:“贯休大师啊,我但是美意美意,有言在先,让你不要打碎我船只,更不要让此事公之于众。现在可好。我与薛涛正在男欢女/爱,被这些和尚都看在眼里,你这寒山寺方丈、堂堂诗僧的面子还要不要?”
“你还不快走?”
杜预的船上,摇摆却更短长了。
谁知,船上却传出了杜预懒洋洋的声音。
连前来围攻的和尚、武僧们,都面红耳赤,纷繁口宣佛号。
杜预一把卤莽将她扯到怀中,如同野兽般喘着粗气道:“一个时候,时候充足了!”
是以女,乃是天下着名的才女、美女、奇女。
船,在河中狠恶摇摆、摇摆。
贯休和法海,面面相觑,勃然大怒。
终究,这条不竭摇摆的船,被人包抄了。
谁知,斑斓被子中,暴露了一张饱受雨露、新承恩泽、侍儿扶起娇有力的绝美娇靥来。
贯休被杜预弄得心头火起,勃然大怒道:“你说甚么贫僧的清誉、名声,你玩女人,跟我有甚么干系?”
最后一声,也不晓得是羞愤还是痛苦,还是欢愉。
贯休高高在上,盛气凌人,谁知杜预在端五龙舟诗会上,一首行路难诗成镇国、力压群雄,热诚性碾压贯休,让贯休败退地灰头土脸。
老熟人贯休面色傲然,手持降魔杖,对一旁神采乌青的法海道:“肯定,这是那小子?”
他一脸可惜,连连点头。
他们固然是削发人,但天然听得懂杜预言外之意,更晓得船只“摇摆”的本相。
可现在呢?
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木桩子一头撞死。
贯休一击泰山压顶,向杜预轰击而去,要将这条乌篷船打成漫天碎片。
可见,杜预正在享用的,必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谁知。
现在,杜预好死不死,却来到了吴越之地?
天杀的。
斑斓被子将美女遮挡严严实实,只暴露一头乌黑秀发,如同瀑布,但只是斑斓中暴露的一抹雪颈,已令人遐思万千。
一名绝代才子躺在船舱当中。薛涛已然从冰肌玉骨,清冷孤傲,变成了一片火/热娇娃、痴恋怨女,被杜预完整征服地不要不要的。
这不就是他念兹在兹、心心念念的薛涛?
法海落空一条右臂,一边法衣空荡荡,佛肝火莲杀意冲天,声如洪钟道:“杜施主,故交来访,还不出来?”
“都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