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就在群臣觉得他会顺带以大不敬的罪名措置墨连耀的时候,墨月却俄然笑了,“看来皇叔比来也是身材不适,不如回家静养几天吧。”
西北大旱且有瘟疫之相的事情,墨月实在晓得的比墨连耀还要早一些。
而站在右列的一名官员看了墨连耀一眼后,立时就站了出来。
如果当真听的话,都会晓得这是一个非常可行的打算。
“是。”
陈南的态度与李文儒截然相反,他不屑地看了一眼李文儒,然后满面喜意。
只不过这件事情一来的确不好处理,二来,他也晓得墨连耀必然会借此事来肇事,以是一向很踌躇该如何应对。
“那皇叔呢?感觉此计如何?”
墨月不是不想措置墨连耀,只是本日借陈南之口摒挡李文儒已是不易,如果再以此为由夺了墨连耀的权,墨连耀认不认临时不说,就是朝中大臣也会心生不满。
而墨月恰好相反,少了李文儒的拥立,墨连耀在朝堂上就再也不能如此肆无顾忌了。
只不过眼下除了墨连耀,西北大旱才是最首要的事情。
见李文儒竟如此不识好歹,墨月便也不再给他留面子。
微不成查地看了陈南一眼,墨月的神采更加严厉起来。
陈南,徐廉忠等人立即跪地大喊。
朝臣们固然惊奇于墨连耀的态度,但对于他话的意义却更加在乎。
“御前失宜,李文儒,你还不认罪!”陈南一把拍掉李文儒的手,当机立断,又给李文儒加了一条罪行。
“太傅这是在诘责朕?”
看着太傅,墨月再没有了以往的尊敬,直接忽视他,大手一挥,让另一人出列。
“陛下,臣本日只是偶感风寒,以是思路不甚清楚,断不至告老回籍。”
“皇叔,你逾矩了!”墨月看着墨连耀,脸上余怒未散。
“南水北调,此计绝妙,虽实施起来不易,但也并非不能胜利。且一旦胜利便可处理旱涝两灾,若能胜利,实乃我朝大幸!”
此时已有那脑筋灵光的,赶紧跪伏在地,“臣附议!”
墨连耀手握重权,本就没有将墨月看在眼里,此时见他看着本身,也涓滴没有退避之意,反而从列队里站出来,直直迎上了墨月的目光,态度傲慢无礼。
之前碍于他两代帝师的职位,再加上他的行动也没有本日这般过分,墨月又的确没有好的体例处理旱情,以是才一再忍耐。
碍于墨月的严肃,朝臣们固然不敢群情,却也忍不住相互通报眼神。
本日,他势需求斩下墨连耀的一条臂膀!
只是他的设法如何,已经不在墨月的思虑范围内了。
“你!”
不幸李文儒一大把年纪,当时就口吐鲜血,出气多进气少了。
可说到底,李文儒也只是职位高贵一些,实权倒是半点也没有的。
“李文儒胆敢质疑陛下,不尊圣命,实乃大不敬,按律当斩!”
墨月不语,垂眸看着上面站着的三人,内心却不知怎的俄然想起了昨晚为了保护他而和墨连耀对峙的夏婉婉来。
职位之尊崇,不成谓不重。就是先帝在时,也要多给他几分颜面。
如若不是有他的名号保驾护航,墨连耀也不会强大到现在的境地。
只是,等不及的人不但是墨连耀,另有他。
本来对于这位教员,墨月也是尊敬的,直到他明火执仗地站到了墨连耀的阵营里为止。
“昨日本王深夜进宫便已将此事奉告陛下,何如陛下并未放在心上。本日形成这般局面,陛下还是尽早措置为好。”
“来人,还不快把人拖下去!”墨连耀朝殿外的侍卫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