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不晓得,皇后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只不过本王想叨教陛下,后宫何时能够干政了?”
袖袍一挥,干脆也不再和墨月虚与委蛇。
“哦?皇后何罪之有?”
说着,夏婉婉另有些烦恼地看向了墨月。
到底是皇上,如何能被一个王爷给压下去呢!
墨连耀被噎的哑口无言,神采涨的乌青,想要怒斥夏婉婉,恰好又找不到由头,干脆冲着墨月阴阳怪气地说道:“怪不得皇上克日流连后宫,本来是有‘才子’在伴啊。”
“皇上,别怪我没有提示你,西北大旱刻不容缓,如若你不能及时处理的话,这天子的位置,也不必然非得由你来做!”
墨连耀阴沉地看了一眼夏婉婉,然后直直地盯着墨月,语气怨毒。
本来夏婉婉是想躲在一旁看好戏的,谁让墨月方才算计她了呢?
顶着墨连耀锋利的眼神,夏婉婉在严峻之余,另有些小小的镇静。
夏婉婉爬动着嘴唇,更不晓得该说些甚么了。
“陛下,西北已是哀鸿遍野,到处都是流浪失所的哀鸿,以臣之见,还是早日措置为好。”
夏婉婉谨慎翼翼地起家,有些不明以是地看着墨月,她这算是逃过一劫了吗?
他倒要看看,墨连耀究竟想要干甚么。
“你!”
夏婉婉看看下方长身玉立的墨连耀,又瞧了瞧身边淡淡含笑墨月。
谁怕谁啊,要晓得,她但是有外挂的!
“好。此事朕已晓得,明日朕同徐大人商讨以后再做决计,若无事,皇叔就退下吧。”
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也能体味一下诸葛孔明激辩群儒的感受。
看来是他让的太多,以是才会让墨连耀真觉得靠他手里的一半兵权,就能何如他了。
夏婉婉巧笑倩兮,三两句便把题目又丢给了墨连耀。
墨连耀腰背挺得笔挺,话里谦虚,眉眼处却带着淡淡的倨傲。
夏婉婉跟着墨月来到勤政殿,果见秦王正跪在殿门口,看到他们到来似也有些惊奇的意味。
她只顾着替墨月出气,成果把墨连耀给逼急了,连逼宫的话都明目张胆地表示出来了。
墨连耀做出一副忧国忧民之态,仿佛墨月担搁这一早晨,明日那流民就会揭竿而起普通。
墨月抬眼,眸光沉沉,似出鞘宝刀,声音却古井无波,“如你所说,朕才是这天下之主,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轮不到别人置喙。”
勤政殿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仿佛连氛围都呆滞了。
在夏婉婉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墨月却微微叹了口气,摆手道:“罢了,平身吧。”
“王爷此言差矣!”
再如何样她也是皇后,墨月也是她老公,如何能让他一个王爷给欺负了去。
也是,墨连耀已经明目张胆地闪现出了本身的野心,如果此次西北的旱情不能措置好的话,他必然会抓着这件事情兴风作浪。
墨连耀嘲笑,“待他日流民揭竿而起,这墨家皇位换了姓氏,陛下就晓得本王有没有言重了!连后宫之事都措置不好,何谈管理天下!”
打脸甚么的,她最爱干了。
想要找她的费事,给她按一个后宫干政的名头,好啊,那他有本领就先认了犯上反叛的罪名吧。
“陛下,您是这天下之主,有些事还是本身拿主张比较好。并且西北之势刻不容缓,与其沉沦后宫,何不早做决计?”
墨月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却并反面顺。
霸气!
墨月眼底冰寒,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散去,“皇叔言重了。”
好个冠冕堂皇的来由,这百姓百姓的名头压下来,就算墨月心有不满,也只能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