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姚广孝也一样明白,不过他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王机信赖有加,两边还需求持续打仗以观后效才行,现在李悠最体贴的就是新团练征召的事情,如果在这方面王机能够尽力共同,今后他们自有回报。
乃至就连新团练的征召也比此前快了很多,王机不但在云州城外设下粥棚吸引流民当兵,还将政令下发至云州部属的几个县,据许光来报不竭有颠末开端遴选的流民前去云州团练大营等待复试,短短一个月的时候里就有两千多名新兵进入团练大营开端练习,这此中有半数都来自云州部属各县。
以是这些日子李悠将前期看好的那些军官分作两拨,一拨留在云州和嘉州的团练大营中练习新兵,一拨堆积到阵前,办了个临时军官培训班,传授他们兵法之道,李悠用《纪效新书》以及此前从陈庆之、白起那边学来的知识对他们停止悉心教诲。
姚广孝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异彩,“主公,此次的恩科或许会比前次更加热烈些。”
“哦?送了甚么过来?”李悠猎奇的翻开锦盒,内里倒是一块非常精美的玉佩,光芒温润,雕工精美,实属可贵的上品,如果放到普通人身上的确不失为一份好礼,但放到李悠这里却有些过分平常,王机又何必专门派人送来?
“哦?此话怎讲?”李悠问道。
反观李悠这边,自从王机上任后,粮草从无断绝,不但照实奉上雄师所需的粮食棉衣,还送来酒肉犒劳全军,看起来王机在云州干的还不错,很快就将这些权力顺利把握在本技艺里,并且也压得住那些云州官绅,不然也没这么轻易弄到这些。
“又是一年恩科啊!”光阴飞逝,不知不觉就到了仲春份,算算日子再有俩月就是恩科开端的时候,李悠忍不住感慨道,上一届恩科出了个袁章,客岁的会试王机独占鳌头,这一次又会呈现甚么了不得的人物呢?不晓得袁章想到此节又会作何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