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又问向李玉芳:“朕闻杭州一地有贼子出没,企图对朕倒霉,你是否有所耳闻?”
至于这些帮工内里有没有特别身份比如死士或者叛军之类的,还需再查。
听此禀报,秦怀道目光冷凝:“那苏杭之地在大汉未立之前,一向拖欠银税是何环境你可知悉?本年改商税后,这些税银又是否能补交上来?”
江南道之道府在越州,离杭州并不算太远,只是这官船就坐不得了。
想到这,秦怀道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来干甚么,让他走!”
有此物互助,他们的屠帝打算,又能向前再进一步。
借着京杭大运河这条黄金水道,秦怀道携程处默、房遗爱、罗武、罗章四人再加上百人戒备军,已经来到杭州最热烈的渡口,塘西渡。
不然这么一大笔钱指不定会被这些人用在甚么处所,如果流入叛军口袋,结果不堪假想。
能具有攻城床弩的家属,哪怕是在隋末也是能横着走的存在。
得知有官船到,杭州刺史李玉芳带着部属仓促赶来,他早就听闻陛下乘船下江南之事,只是朝廷没有下正式旨意给他,他不敢提早筹办,只留了人手在各大渡口暗中察看,肯定陛下达到塘西渡口后,这才前来。
为稳妥起见,秦怀道没有下船,饭食也只吃船上的干粮,戒备军找了些食品请人提早试毒,肯定安然以后,才从渡口带到船上供世人饮食。
“好。”秦怀道不竭点头,大唐时三百六十余州,以四万户便可称为上州,杭州一地就是十余万户,范围之大当世罕见,至于税银税粮,各州均匀纳银也百一百万两摆布,杭州一州便有二百六十万两,是其他各州的两倍不足。
“杭州刺史?”秦怀道有些不悦,这些江南道官员有事的时候找不到人,明显敷裕繁华交税银时却比年欠账,没事的时候反倒是来得勤奋。
“诺。”罗武拱手正要向外走去,秦怀道俄然想起了甚么,又补了一句。
“等等,你让李玉芳伶仃上船,我有话要问他。”
既然来了,就别想等闲走。
因为陛下此次暗中出巡,没有主动透露身份,他也不好劈面粉碎陛下的企图。
见陛下态度窜改,李玉芳吓得跪地叩首:“陛下明鉴,微臣在银税一事上从无偷漏拖欠之举,杭州是朝廷核心银锐之地,无数双眼睛盯着,微臣不敢乱来,每年的银税都定时上交道府,至于道府有无运至国库,微臣实在不知。”
“哦?在道府吗?”看来江南道道府也有猫腻,不得不查,兹事体大,又是陈年旧账,看来经杭州后,是时候去道府跑一趟才行。
难怪有人说自古以来苏杭乃纳银大户,果然如此。
是日。
李玉芳点头道:“微臣不敢,陛下乃天下共主,凡大男人民皆需膜拜,再者膜拜之礼乃是历朝天子之威仪,经礼部核阅,陛下批奏后实施,若微臣等闲不可礼,就算陛下这边无责,道府和礼部也会问罪,此事千万不成。”
本来在他眼里,武家能够只是炮灰普通的职位,现在他不得不高看对方几眼。
秦怀道却摆手表示本身没有货色需求搬运,这些帮工见无货可搬,作鸟兽散。
又有几名帮工凑上前来:“官人,他们可不便宜,找我们帮工,我们给官人打个八折,只赚不亏。”
到时候百姓堆积,叛军还如何下黑手?
至于人为低打八折甚么的,他是不信的。
上船陛下,下船秦兄,罗武已然谙练。
能让他杭州刺史携官员前来拜见的,全部大汉能有几个?这不是明着奉告百姓来了位首要人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