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的声音还是平和,只是已经不带有涓滴的温度。

许易眉头一扬,“护身贴没有,催命符倒有两张。”

“忽的,卢老昂首看了看天,仰着头说甚么,你带我飞升此界,助我修行,连破关隘,而至现在,卢某虽名为奴役,实被以友待之。卢某惜命,实不欲死,何如某便不死,若愿意从贼,也必生心魔。许兄,卢某就此别过,如有来生,卢某还愿服从帐前。卢老没说完,茹一堂的贼子便知不好,何如卢老一心求死,爆掉了星空戒,同时,引爆了十余颗雷霆珠。”

瘦子指着许易道,“我说这三寸丁如何肥了胆量,本来是仗了你的势,说吧,那里来的,来这里干甚么,护身贴拿来给大爷看看。”

“啊,他毁了我的丹田,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锦袍青年哈哈一笑,“刘兄,切莫小瞧此人,敢单枪匹马杀到这里的,若不是有惊人的胆色,便是有惊人的手腕。”

惊骇伴跟着绝望一并发酵,立时便成人间至苦。

居中的白眉青年忍不住道,“戋戋一个草寇,何劳佟大人如此正视,何况,不过是清算些臭鱼烂虾的本领,更不值得大人如此青睐。”

掌声自东面的城楼上传来,一名锦袍公子悄悄拍动手掌,身子斜靠在雕栏上盯着许易笑道,“这年初像你这般大胆的已经未几了,手腕不错,够酷烈,是个心狠手辣的,我喜好,跟我干吧,保你个一等子的出息?”

啪的一声脆响,瘦子一巴掌将曹梦福抽倒在地,怒骂道,“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就凭你这癞蛤蟆样,也配娶那么个美艳的娘们儿,如此一个肥羊羔,你这枯树皮还想独占不成?”

他悄悄招手,旗杆断裂,荒祖的头颅朝他飞来,他抱着荒祖枯萎的头颅,一时百感交集。

“晏姿那里去了?可曾逃脱?”

曹梦福抢在门板落地前站起家来,仓猝迎到二人身前,赔笑道,“对不住二位大人,本日不便,真的不便,他日,他日……”

话音未落,红袍中年已惨叫出声,九道狠恶的光斑在他周身炸响,高爆的焰火刹时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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