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袍老者涓滴不惊,哂道,“许兄何必置气,你我买卖,是各有所求,各取所需,最是完美。实在,许兄心中晓得,我要这二十万灵石,到底过不过分,设若无俞某,许兄焉能拿这二十万灵石,调换来地魂符?再说,某真丢了性命,对许兄有何好处?”
许易迟迟不肯松口,不过是想探探葛袍老者的底,此人智计非常,步步机锋,既然敢一口咬定二十万灵石,死不松口,多数自忖有压服本身的掌控。
许易抱抱拳,“多谢俞兄。”
许易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葛袍老者张口就吐出了惊雷。
当下,许易道,“话既然说到这儿,那便挑开了说,买卖不成,某最多得不到天神图残图,俞兄丢的可就是性命了,现在想来,俞兄还觉二十万灵石公道么?”
葛袍老者说得诚心,许易还是不谐心,他很清楚,这番买卖,不管葛袍老者说得天花乱坠,倒是他占有了主动权。
反观葛袍老者,买卖没法达成,他被驱离官署,丢的可就是兴民,谁更舍弃不下,自不待言。
此话说的标致,却也靠近真相,唯有许易才亟需他的天神图残图,亟需他的秘辛,唯有和许易买卖,他才有能够好处最大化,获得安然保障。
动机一转,他有些猎奇,“老兄对某说这个到底是何意?某得了你的天神图,换了地魂符,自能成绩阴尊之位,用不着师法前人吧!”
当然,葛袍老者话也有事理,买卖达不成,是两败俱伤,葛袍老者丢了性命,对许易一样没好处。
许易冷道,刚才的冷酷,不过是想压价,却没想到葛袍老者竟有如此心机。
单从和此人这半晌来往,许易已熄了强夺的心机。
彼时,他就猎奇这幽冥神将到底从何而来?却想不通根由,葛袍老者此时再提,许易蓦地认识到这个题目定有深意,弄不好就干系到地魂以及地魂符的秘辛。
葛袍老者此话一出,许易完整明白了,不但是曾经有人能不消地魂符,而缉捕地魂,于今,还是有人有秘法,不消地魂符,而成绩阴尊之位。
“你功课做的挺深?”
“痛快!”
许易道,“不知你想卖多少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