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芳叹了口气“先坐下吧。”
惟叙等长辈见是元俨也都起家施礼“郡王叔好。”
“你是王兄的弟弟,我不肯你有事,元俨,你有壮志,也有才气,就是办事暴躁,刚愎自用,听不进别人的话,当初陛下和王兄同意你到开封府,就是但愿你能多学多问,向有能的推官判官汲取经历,而不是超出于别人之上,对案件不顾律法的肆意裁判。”
“元俨,自你入开封府至今也有半年了,但王兄却传闻你常与官员起争论,脾气也越来越不好,前次你因事与推官高大人在院内辩论,还几乎打起来,幸得梁颢梁大学士(权知开封府)和高大人不予究查,不然陛上面前你必然受罚。”
“少喝点酒吧,年纪悄悄的就嗜酒贪酒,酒后又易打动惹事,王兄能帮你一次两次,但可帮不了你一辈子。”
“嗯.”
“律法就是律法!你.”德芳说到这里因为声音俄然进步,牵动了腰腹,身材不由有些疼痛,狄妃从速扶着他“王爷!您如何样?”
“哎.元俨,王兄实在很担忧你,暮年你还在皇宫居住时,另有先帝护着,现在你已成年,这脾气再如此下去,不免生出事端,且不说同僚,就是皇亲之间也会有微词,真若那般,陛下和王兄也难保你。”
“好,好”元俨不天然的笑笑,德芳看看元俨,又看看孩子们,声音稍弱的说道“叙儿,父王和你郡王叔有事说,你带着他们去偏厅用吧。”
元俨站起躬身拱手“小弟昨夜无礼之处,还请王兄惩罚。”
元俨也很担忧的看着德芳“王兄.您别活力.”
“谢王兄.”
惟叙拱手“是,父王”然后带着世人出了膳堂。
“小弟.会改的.”
“王兄,我.我错了.”
德芳摇点头,稍稍缓了缓,微皱眉看着元俨“王兄不是活力,是心急,你也不小了,现在又在开封府和官员一同办案,王兄想你早些成熟起来,元俨,记着,即便皇亲外戚触法也不会因他的身份而例外,任何情面、启事都不能超出于律法之上,有些案子、有些人,或许会让你感到遗憾、感到不忍,这都是不成制止的,律法的庄严地点,就是忘我公道,这也是我赵宋皇权安定的根底。”
元俨微低头,抬眼看看德芳“那是因王兄安慰,开封府才没有上奏皇兄。”
“昨晚喝酒了?”
“谢王兄”元俨慢坐在椅子上
“您这是做甚么,元俨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年青气盛嘛,渐渐来会好的。”
德芳稍抬了抬手“坐吧”
“太后弃世,陛下悲哭,朝政待理,你身为皇室,不思为君分忧,安抚朝臣,却深夜喝酒至醉,还跑来南清宫喧闹,现在你也酒醒了,王兄想听听你的说法。”
“小弟服膺王兄教诲。”
“小弟只是感觉有些案子事出有因,而.”
元俨点点头“小弟记着了。”
“没事.”
“就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