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的是”曹璨起家下跪道“王爷,下官有事相请,还望王爷成全。”
“是啊,朝中也在议论此事”德芳叹了口气“辽人侵宋之心不死,不过也不消过分忧心,瀛洲守将付潜麾下有八万雄师,定会痛击辽军。”
“曹兄,孤王幼年之时曾听太祖天子讲过一些事情,太祖天子兵马平生,每战必身先士卒,交战四方安定乱世,与将士情同手足,初创大宋以后,太祖天子虽身处京师,却不时惦记边关戍边的数万将士,夏季飘雪思兵士之寒,骄阳当空忧兵士之暑,深夜久卧难眠,老是和摆布言及边关将士的辛苦,太祖天子曾抱着年幼的孤王说,能有本日大宋,是数万将士用性命换来的,就算成为皇室贵胄也毫不能健忘这些。”德芳看着曹璨“想必曹兄也是如此,与将士相处几十载,现在分开他们,心中还是不舍和顾虑吧。”
“王爷体恤,下官。确是如此。”曹璨拱手道“王爷,下官克日听闻辽军在边疆集结军队,怕是又要有一场恶大战了。”
“嗯”狄妃点点头“今晨王爷他也在和叙儿谈这件事,说是担忧付潜对行军布阵没有经历,万一批示不当就会危及京师,以是王爷本身还说要向陛下请缨出战呢。”
德芳看着曹璨想了好久,站起家将他扶起“曹兄,如许吧,如果战事需求,孤王定会推举你再为将官,领兵声援。”
“下官哀告王爷能推举下官再到边关戍边。”
“曹兄,你曹家与数万将士搏命御敌,保护我大宋社稷基业,更况当年太祖天子也多次御驾亲征,贵为帝王仍旧身先士卒,孤王是太祖之子,岂能只是安身京师享用,为国交战本属该当,再说,虎父怎会有犬子呢,呵呵呵”
“曹兄你这是做甚么,有甚么事起来讲。”
曹璨看看狄妃又看看德芳“娘娘,王爷他也担忧付潜?”
“王爷,但是。”曹璨有些担忧“付潜虽是武官出身,但厥后转去州府为官,政绩也颇佳,但他毕竟弃武多年,且从未在边关任过武职,现在上任为将不过月余,下官怕。”
“曹兄,你这又是何必?再说,曾与你戍边的将士早已调离,你去了也都是不熟谙的将官,现在辽军集结,大战很快就会打起来,你若请战再赴边关,家人定是忧心不已,你还是放心留在京师的好。”
“本来王爷早已想到这些,想王爷贵为皇室宗亲之首,也曾几次领兵交战,比起来,下官真是忸捏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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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曹家只要我与大弟曹玮曾随父交战,其他四位弟弟都少有任武职,现在家父西去,大弟曹玮也因西边战事吃紧而被调派至镇戎军批示作战,下官身为宗子要子承父业,持续保护大宋,此次对辽之战,还请王爷成全!”
“曹大人”狄妃听此说道“没想到你与王爷所虑竟是如此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