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种小吏不惩难以服众,陛下圣明。”
“王嗣宗说陈淳之事并非惹出费事,也非操行不当,实无他过,只是陈尚书鄙吝,常日俭仆非常,又喜恩赐贫苦,而其宗子陈淳常私用财帛,陈尚书为此多次怒斥于他,但并无改过,以是陈尚书决意将陈淳逐出陈府,而陈淳本身爱好技艺,陈尚书这才上书于朕,祈请令陈淳至边关苦地为军校。”
“陛下,陈尚书宗子陈淳为太常寺太祝已有多年,虽只是个九品小官,但主管祭奠之事也很首要,不过常日并不繁忙,陈淳本身才学平淡,并无好处,他能做到这个官,也都是因为陈尚书才门荫授官,再说,陈尚书从不秉公,按理讲,陈淳能有此官职就当满足,怎会俄然上奏要本身的宗子去外州呢?”
“陛下请说。”
“皇兄”真宗说道“朕恰好也有事要与皇兄商讨。”
“是,陛下”
【柴成务,字宝臣,曹州济阴人也。父自牧,举进士,能诗,至兵部员外郎。太祖乾德六年戊辰科,三十五岁的柴成务状元落第,乃宋建国以来的第九位状元。柴成务博学多才,善于文学,尤擅诗词,著有文集20卷。淳化二年三月,柴成务奉太宗之命以户部郎中出使高丽国。川蜀乱平,柴成务为安抚使,改左谏议大夫,知河中府。奉诏与钱若水等编撰《太宗实录》。后受召出判刑部事,掌诸路极刑的复审及官员冤案的昭雪。因小吏倨傲笞责,而被其击登闻鼓状告,柴成务挂官归田,数月后(景德元年)病故,年七十一岁。谥“忠文”,柴成务年六十六始有子,比卒,裁六岁,授奉礼郎,名贻范,后为国子博士。】
“皇兄所言在理,那皇兄以为当如此回绝此事?”
“陛下,陈淳毕竟是陈尚书的宗子,并无大错,想必陈尚书也是一时愤恚,边镇艰苦,陈淳若真在外刻苦,陈尚书也会心疼亲子,臣觉得,既然陈淳习武,倒不如让他到南边邻近州府为司马,如此倒也分身。”
“一员小吏,对本部尚书无礼傲慢,被责杖惩办还心有不满,虽击登闻鼓并未冒犯刑律,但却使得我大宋朝堂少了一名贤臣能官,而这小吏竟还是以对劲张狂,拒不认本身冲犯下属之过,朕实不能忍,朕已决定让其至西北边镇州府为执笔,永不返京。”
“吏部尚书陈恕寝疾减轻,本日上了折子。”
“哦?陈尚书已有月余未出府,本日有何要事上禀?”
“开初朕也不解,不过方才王嗣宗倒是说出了启事。”
“军校虽位阶不高,但在边关之地确也为要职,陈淳长年于太常寺为官,不熟军务,真若到任,怕是难以适应。”
“王大人?那陈尚书为何如此?”
真宗摇点头“陈尚书是言其宗子太祝淳不率教,多与非类游处,居常惟习技艺,愿黜为外州军校。”
真宗想了想“嗯,如此甚好,戎校管镇兵,非丞郎家后辈所聭之职也。不如如许,就让陈淳为滁州司马,铜印墨绶,绛朝服,武冠,如此也算是让其独一的好处得以阐扬,陈尚书那边也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