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骷髅身子两边,三麻子又摸出了两只小金元宝,一个有二十两摆布,最后又在其脚底下摸到了两个碧绿的玉狮子。
别的俩人正举叉烤着蛇肉呢,听到动静忙昂首,我左手里的那块石头也飞了畴昔,精确地击中了另一小我的脑袋,那伴计“咕咚”一下扑进火堆里,竟再没转动一下。
我点了下头,望望黑漆漆的夜幕,迷惑地问道:“你在这儿干啥?”
三麻子拄着铁钎子忽地站了起来,冲动隧道:“走!”
我不敢草率,忙又紧握着块石头,猫腰溜畴昔检察了一遍,见三人都没了气味,才吃紧返回三麻子藏身的处所,心悸地叫道:“三爷,妥了。”
吓得我跟蝎子蜇了似的,忙抽回击,用钎子撅着盖子移开。
三麻子内心仿佛早稀有,抬手一指那座新坟,道:“翻开这个吧,看看这家的后代比他们祖宗过得殷实不?”
我在三麻子的指导下,又用铁钎子对着砖缝一点点抠了起来。
这话,说的仿佛我们在守着一座金矿。
这墓有近百年了吧,棺材还这么健壮,充分辩明墓主家的殷实状况。
恍忽的火光中,墓穴里,一口健壮的红漆棺材占了空间的大半,一盏长明灯嵌在棺材头的墓壁里早已燃烧,上方还挂着一面铜镜。其他再没发明有啥东西。
我持着钎子鼓捣了一会,终究抠下了一块砖,借着这个洞穴,又再接再厉,直戳‘龙门’,最后,洞穴通透,还好,令我们担忧的暗器和毒气没射出来。
“望风。”三麻子说着站了起来,“这工夫过半夜了,不会再有人来了。”
我从火堆里捡起一根火把,跟在三麻子的身后,弓腰缩头地进入了墓穴。
我背着他,快步进了林子,俄然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皱眉一望,竟是趴在火堆里那人,心下不由一颤,忙放下三麻子,跑畴昔把他的尸身拖到了一边。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青年嗷的一声,抬头跌了出去。
你娘,贪婪的死麻子!
我点了下头,让他退到墓门口,把棺材移到了一边,又举起铁钎子咕咚起来,这隔壁墙是单砖,又有方洞,以是没用几下,就翻开了一个二尺见方的洞穴。
我点了下头,持着铁钎子走到新坟前,高低摆布打量了眼,见还没墓碑,只要一座供台石。
我二话不说,直接揣兜里了。
三麻子抬起铁钎子,对准棺材盖子的裂缝,插出来用力往上一撬,只听“咯吱”一声,盖子开了一条宽缝,铜钉竟还光鲜如新。
我内心毛了,蹲身四下瞅瞅,模糊发明不远处的一棵树后蹲着一小我影。
不一会,封土被挖开,暴露了青森森的墓门。
三麻子抬头瞅了瞅幽深的夜色,道:“时候不早了,咱从速再翻开个,完事走人!”
没多大一会儿,墓门就露了出来,我发明,这墓门竟是一块大石板,而不是青砖砌的。幸亏带了跟铁钎子,要不还真要费番工夫。
那砖缝是白灰嵌的,很健壮。直到这时,我才悔怨没再带把铁锤。
这固然在我的预感当中,但那头骨上的清朝官帽还是令我内心一紧。
搜刮结束,三麻子抬起胳膊擦了把汗。转头对我道:“隔壁另有老太太的墓,你把这壁子翻开。”
三麻子举着火把,身子在隔壁,火把就伸到了我这边。
一股刺鼻的霉味劈面而来,呛的我忙用手捂住鼻子。
我应一声,刚要脱手,三麻子又叮咛道:“重视,在捣通墙壁的时候,别把脑袋和身子直接对着洞穴,谨慎暗器和毒气。”
三麻子把铁钎子顺手递给了我,又挽了挽袖子,探身去抓那顶头骨上的官帽,只听“哗啦”一下,头骨滚到了一边,底下闪出了一团刺眼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