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杏美人拉起练云的手:“本宫也是无法,既然云儿是无辜的,那我们便去请大王做个见证,也好让云儿亲身来措置了这个刁奴。”
如此一想,九歌俄然感觉有些悔怨,此事一旦参与出去,怕是再难满身而退了,并且本身连练云是敌是友都搞不清楚就这么冒然行事,实在是兵家大忌,别到时候救人不成,反把本身给搭出来了。
练云冷冷一笑:“杏娘娘都如此说了,云儿还能说不么?”
“奴婢晓得。”初芸忙叩首道:“娘娘如果不信,奴婢有证据证明。”
九歌没有接话,瞧练云的模样八成是受了瘴气的影响,倘若被昭王发觉,就算杏美人不刁难,昭王也是决然不会放过她的。
“证据?”杏美人微眯起一双凤眸:“甚么证据?”
“你倒是想的开,却不知并非大家都如你这般看淡财物。美意办好事,说的便是你了。”练云在一边插了一句。
“一派胡言?”练云俄然沉了神采:“你这个刁奴一再诽谤本公主,杏娘娘当真不管管么?”
“云儿。”杏美人缓缓开口道:“兹事体大,本宫一时也没法定夺,既不能委曲了你,也不能冤枉了初芸,你看如答应好,你等与本宫一同去面见大王,请大王做出定夺。”
九歌微微一愣,转而昂首道:“清者自清,奴婢没甚么可委曲的。”
练云似是有些惊诧,转而冲九歌微微点头:“谢了。”
九歌不晓得本身为甚么要帮她,墨尘临行前递给了本身玉斛叶子,当时本身还感觉不解,本身又没有中毒,为何要这叶子解毒。眼下看来,怕是墨尘早推测了本身要多事,故而才事前给本身备下了。
“寡人倒有些猎奇,是甚么样的事情让你们几个凑到了一起?”
“治毒的。”九歌靠近练云低声道。
“娘娘。”初芸忙一脸要求地看向杏美人:“奴婢所言句句失实,娘娘如果不信,大可派人去公主宫中一问便知。”
“九歌?”昭王不觉看向九歌:“如何回事?”
“明鉴?”练云冷哼一声:“莫非你还想将杏娘娘拖下水?”
“是。”杏美人昂首道:“臣妾的婢女初芸,前些日子因为戴了只非常贵重的镯子,臣妾觉得是她手脚不洁净,不知偷了哪位娘娘的金饰故而狠狠地惩罚了她,谁知初芸在受罚后却交代了这镯子是大王身边的侍女九歌所赠。”
“公主方才不是说不认得九歌么?如何此时倒改口了?”初芸似是得逞普通暴露一抹嘲笑。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初芸闻言大惊,转而像是想起了甚么,一指练云火急道:“有人瞧见公主本日偷偷去了将军府,还滞留了好长一段时候方出来,若不是公主与姬将军之间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又怎会在姬将军走后悄悄潜入将军府,奴婢但是传闻姬将军临行前但是奉求公主照顾九歌的。”
一行人等在寺人庸的带领下浩浩大荡地入了殿,昭王略有些惊诧地看着面前这一行人不觉笑道:
说着九歌看一眼初芸:“倒是你一个小小奴婢,竟然敢如此诽谤姬将军,众所周知,姬将军与蔚联婚奉的是大王旨意,你说姬将军谋反,莫非你在质疑大王不成?”
“奴婢身份寒微,不肯污了公主耳朵。”九歌安闲地昂首:“奴婢受姬将军大恩,而姬将军心系昭蔚同好,故而奴婢愿为昭蔚缔盟效仿姬将军,却不知谋反之说从何而来。”
“此话确切为奴婢所讲。”九歌淡淡道:“六公子当时也在场。”
练云淡淡地抽出本身的手:“娘娘谈笑了,初芸是娘娘一手调教出来的,练云可不敢动她。”说着,练云不觉又意味深长地看一眼九歌:“倒是委曲了你,还得陪本公主走一趟,免得白白背了黑锅,还扳连了姬将军。”